这样想,选择岩木村还真有可能,说不定还顺应了国人长久以来的某种玄学思想。
毕竟国人的玄学信仰总是十分微妙,在做错事的时候尤其强烈。
黄哥甩了下头,肃然道:那就去看看。
等车开到高速收费站,黄哥取了卡片,一脚油门踩下,脑子里那些杂絮才随着夜风簌簌而过,他小幅调整了下姿势,盯着面前微黄的车灯,叫道:离谱哇!孙益姚!她不会真的那么神经病吧?
徐钰跟着大叫:我去她家里询问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不能用常理衡量的女人!
一同事问:要告诉小新吗?
先别!他车上还有其他人,真找到尸体再说。黄哥振奋道,追追追,追上他!小新到哪儿了?
邵知新开夜车时精神有点紧张,需要全神贯注地盯着地上的线条,好在今天傍晚开过一次,对道路还有点印象。
坐在后排的两人都不吭声。邵知新是个不喜欢冷清的人,一张嘴平时就很难闲下来,总被黄哥吐槽,觉得气氛太沉闷,顺手开了个广播。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时运不济,播放的第一首歌曲是特么的烛光里的妈妈,手忙脚乱地跳到另外一个频道,主持人又在说,王女士给妈妈点了一首歌。
他暗骂一句,手忙脚乱地关了,顺道瞥一眼后排,不料恰好对上了朱妈妈的视线。
朱妈妈提了个口气,趁着这个机会问出来:那个沈蚊子,是不是特别有钱?
邵知新脑子发木,啊了一声,内心愁苦地想还是冷清好,哪有什么好聊的?!
朱妈妈胡思乱想了一路,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什么不把他关起来?他犯大罪了吧?他不止糟蹋了我女儿一个!人人都知道,这样的人还可以到处走?
邵知新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尴尬道:我们要讲究证据的。
我给你们证据了啊!朱妈妈声线猛地拔高,身体前倾,说,你们起码应该跟电视里一样,抓他到公安局里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