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处女了还骗老子?”
他说着抽出布满湿液的肉棒,将你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入了你。
你像只发情的母狗,双膝跪于地面,高翘起屁股迎接着他的撞击。
他每一次用力的插入都撞出你那淫靡的臀浪,情欲战胜了他的理智,他赤红着双目,狠狠抽打着你的臀肉,红色的掌印醒目地印现在你白嫩的肌肤上。
“贱货!贱货!贱货!”
他恶狠狠地操着你,发泄似地痛苦叱骂。
他从后俯下身,他的胸膛紧贴在你的后背之上,他的虎口卡握住你的下颌,两指掐住你的脸肉,你已经被他操得神志不清,但你似乎能感觉到他正十分悲伤地重复着: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不明所以。
许久,温凉的精液终是射入了你的体内。
他从泛着白色泡沫的交合处抽出他的阴茎。
可即便如此,他仍未停止对你的暴行。
他将画笔、颜料、瓷器瓶接连塞入了你的下体,他要你为他口交,射你一脸腥白的,让你吞下他的精液。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开始调起了颜料。你见他持着画笔,十分认真地在你身上作画。
蓬乱斜散的金发掩住了他的半张面,于其下掷下一片阴霾。
“那些年,老头也教过我如何画画。”
你听他阴森森地讲述着。
意义不明的笔触,淋淋洒洒落在了你的肌肤上,你肉体的破败淫乱是这幅作品的底色,道不明的阴暗秽乱是他的低语。
你任他肆意妄为。
画室的墙面上一红点隐晦地闪烁着,你空洞的眼瞳不知何时恢复了一丝清明。
你的指尖划过冰冷的地面,你望着他不可自拔的颓废疯癫状,脑海里倏然闪过一些已是模糊不清的记忆。
然而,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你知道你提前布下的针孔摄像头已将先前的种种悉数记录。
这位不成器混账小子,也将会像他的父亲一样,轻而易举地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到时候,你将会成为真正的赢家,实实在在地把握住这些使你与你妹妹后半生无忧的巨额遗产。
想到这儿,你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顺从地同这位私生子双唇相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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