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得烤了才出味儿呢。”沈妉心失笑,转头问道,“去龙马寺作甚?”
“我哪儿知道,她若想隐瞒的事儿谁也打听不来。”宋明月顿了顿,“不过红鸾没回来,这回是平常陪她去的。”
沈妉心擦了擦手上的白面儿,鼻孔出气,“这些时日,整个陇城都要叫他们翻过来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豆子仍是没寻到,真是一帮废物。”
“兴许是姓赵的藏起来了也不定。”宋明月若无其事的语出惊人。
沈妉心愣了愣,一拍灶子道:“对呀,要说这天底下还有谁能瞒过这帮人的眼线,那非姓赵的莫属啊!”言罢,她拖着腮帮子沉吟了片刻,“也不对,姓赵的包庇小豆子作甚?毕竟死的是他亲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
宋明月举起手中的小月饼,风牛马不相及,“何时能出锅?”
夜里,陈孤月也来了。吃着蛋黄月饼,直呼绝妙,看沈妉心的眼神更加匪夷所思。宋明月师徒二人相见,宛如君子之交淡如水,无问候无家常,只是在美酒佳肴边摆了一局棋,当下酒菜。沈妉心吃的不多,老蔡头儿月饼就酒,吃的心满意足。
“徒儿啊,待风平浪静出了宫去,为师替你置办一家酒楼,保证名声比劳什子大家还响亮,如何?”蔡寻把酒当空对明月,朗声道。
手谈的师徒二人闻声望来,而后相视而笑,宋明月道:“我看行。”
“行什么呀,不行!”沈妉心小声嘀咕,“我才不要做伙夫厨子,一辈子给人做饭的劳碌命……”
“小先生此言差矣,民以食为天,厨子能令食材鲜美,使人胃口大开,这才是百姓眼中的天之骄子。此等天赋,可遇不可求啊。”陈孤月捋着白须,微微一笑,目光挪揄。
“陈国士,若将你这身天赋异禀与那厨子的天赋换一换,你可愿?”沈妉心没好气的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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