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松推开了门,“自然是招来的,难不成还是抢来的。”
“我不喜欢孩子。”宋祁坐到了榻上。
“把衣服脱了。”
傅青松拿来了药,宋祁乖乖地解开了衣服,“你矜持些,如此直接成何体统。”
“又不是没看过,你那么害羞做甚?”
背上一划一划的伤,药膏抹上去,整个背都火辣辣地痛,时刻刺激着人的神经,“疼——”
“老不死的,我亲自伺候你,你还挑三拣四的。”傅青松仔细看了宋祁的伤口,有些较浅的已经愈合,在上面留下一道粉粉的伤疤,较深的也已经开始长出新肉,怪不得最近她总说背上痒,原来是伤口要好了,不过这恢复速度也太快了些,以往可没见过这样的。
“那换我伺候你,你受得住吗?”
“心怀不轨,我才不要。”
她们早已习惯这样的对话,门外年长的下属也见怪不怪,只是可怜了那位新来的孩子,方才见到姑娘喂掌柜吃糖葫芦,掌柜熟练地替姑娘揩去糖渣,本来就对她们的关系产生疑惑,这下又听到了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语,他的脸涨得通红,又不敢开口问,他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道:“七哥,姑娘和掌柜……”
“正常,不必惊慌,她们只是在上药,习惯就好。”
“哦。”
只是外伤而已,宋祁的听力还是不错,外边的的悄悄话她还是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青松,我刚刚说什么了吗?”
“伺候我。”
“怪不得那孩子误会了。”
傅青松换了个坐位,问道:“误会什么?”
“你我的关系。我看你还是将那孩子调到其他地方去吧,门外一人足矣。”
宋祁这才反应过来傅青松坐到了她面前,“诶,前面的我自己来就行。”
傅青松将药膏递给了她,“你昏迷的时候不都是我给你涂的。”
宋祁一边涂着一边小声道:“那我现在是清醒的。”
傅青松将手搭在宋祁肩上,凑近了去看她的脸,本来还好好的,现在宋祁耳朵上有了一点红晕,“哎呀,我家老不死的也知道害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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