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书将她扶起,替她顺了顺气,血液从她的口中涌了出来,夹着泡沫。
“我是不是快死了?”
“我会尽我所能让你活着。”
宋妍书待在牢房里很久,坐得累了她就将宋祁放下,揉着肩出去了。
“小姐,您怎么在里面待了这么久?”
“人都要死了,死前容我缠绵不行吗?”
“可以,不过家主找您有事。”
“知道了。”
宋妍书整理了下衣衫便往书房去,“父亲,有何事?”
“听说你跟宋祁整日里厮混。”
“没有,这两天她一直接受拷打。”
“胡闹!一个姑娘跟她做那档子龌蹉事!”
宋妍书立即跪下了,“孩儿看上了她,所以强要了她,这也是侮辱她的一种方式,您放心,孩儿有分寸,会让她活着走上离魂台。”
“给我多注意点。”
“是,父亲。”
宋妍书站了起来,回到牢房继续照看宋祁。
“你醒了。”
宋祁从她的身上起来,晃了晃脑袋,“我怎么了?”
“正常了?”
膝盖还无法承重,宋祁的手勉强撑着地慢慢爬到了墙边坐下,“生病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晚了,已经放在心上了。”
宋祁的各处关节都被打断了,唯有手腕还能活动,她的手掌覆在地上,食指抠着地砖,“你该走了。”
“你现在没资格赶我。”
宋祁笑了,“是,没资格,你现在应该很庆幸吧。”
“没有。”
“狡辩,如果我不是这副模样,你没办法抱我,没办法触碰到我的身体。”
“这些年我也学会了什么叫乘人之危。”
宋祁笑出了泪,“她说得没错,除了她,别人对我好都是心怀不轨。”
“你为什么总要在我面前提她,惹怒了我,你的清白可真就保不住了。”
听到这话,宋祁仰头大笑着,因为嗓子坏掉,这声音阴郁得像个地狱索命的鬼差,“威胁我?宋大小姐这是要出尔反尔啊。”
“对于喜欢的人,我可以不择手段。”
宋祁转头看她,“你根本不明白宋祁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了解她的一切,没有资格说喜欢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