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动手又可以动脑,有何不好?”
“会受伤。”
宋祁用手指蘸了自己一点血,“小伤,可自愈。”
“知道为什么断腕会比断臂更容易死吗?”
“不知。”
“断腕伤口小,大脑觉得不重要,处理也泛泛,最终令人失血过多而死,断臂伤口大,大脑紧急处理,积极止血。”
宋祁投去了赞赏的目光,“没想到有一天你会了解这个。”
“我知道,但你也得听进去,不要忘记我说过的话。”
“没忘呢。我是女子,不要行玉碎之事,身上留疤就不好看了。”
“记住不践行有何用,阿靖到底看上你哪里了,油盐不进。”
“我还是很惜命的。”
“记住你说的话。”
出去逛街的时候,傅青松按照自己的喜好挑了好几套衣服,装束完全恢复到从前的模样,虽还未成年,看容貌已是十分倾城,走在路上就是一道风景线。
宋祁在办公室里就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她走向人群,朝楼下望了一眼,傅青松正在楼下等着,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宋队,你女儿几岁了?”
“现在娃娃亲来得及吗?”
“想当女婿。”
宋祁冷冷地瞥了他们,“未成年,不准肖想。”
宋祁走楼梯下去了,将傅青松拉到阴影处站着,“我不用喝药了。”
傅青松把保温桶给了她,“上层是饺子,下层是炖汤。”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亲力亲为。”
傅青松笑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娇贵?”
“嗯。”
傅青松支起了宋祁的下巴,手指捏了捏,“喂你饭的时候你怎么不拒绝。”
“喂饭和送饭是两件事,送饭可以是下属做。”
“哦——听起来你很喜欢我喂饭。”
宋祁回头望了一眼楼上的人,伸手就把傅青松牵住了,“我要你喂。”
“啊?这可是外面,你不觉得丢脸?”
“不丢脸,酸死他们。”
傅青松哭笑不得,千岁老人了还这么幼稚,“行吧,食堂还是办公室?”
“办公室。”
上了楼,宋祁把办公室的百叶窗打开了,清理一下桌面,只铺了一张宣纸在桌上。
傅青松把盖子打开了,端了饺子出来,“我发现你吃饭的时候总喜欢干点其他事。”
宋祁回答得十分理所当然,“有人喂啊,我的手是空闲的。”
傅青松夹了个饺子喂到她嘴里,看她拿起水笔在画线条,“你要画什么?”
“面具,你要好看的还是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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