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拜堂礼,陈幼安就被搀扶回房了,傅祈佑在前面喝了一会酒才走,看到她缓缓踏进房间,陆萱整颗心都吊了起来。
傅祈佑走进去,反锁了门,挑起盖头后就跟她一起喝了交杯酒,陈幼安还没什么反应,傅祈佑就慢慢给她卸妆,湿软的布擦拭过她的脸颊,陈幼安忽然觉得有些燥热。
傅祈佑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印下一吻,“幼安。”
她这一吻彻底摧毁了陈幼安的思想防线,傅祈佑仍是将缠绵停留在颈部以上,她仍是衣冠整齐,除了领口被她扯开一些外。
陈幼安难受得紧,缠住傅祈佑的脖子不放,费力地解她的腰带,不过腰带外的细绳被傅祈佑打了死结,陈幼安再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夫君,夫君——”
陈幼安的呼吸很是急促,傅祈佑只在她耳边轻道:“幼安乖,闭眼。”然后从怀中摸出了一条红色窄布,将它蒙在自己眼睛上,傅祈佑这才摸黑行动,她闻到了淡淡血腥味,再稍微安抚了下她后,傅祈佑就起身了,摸黑扯了被子给她盖上,而后才扯下眼罩,然后到水盆里净了净手。
傅祈佑开门出去,就看到陆萱在外面徘徊着,“你做什么?”
“担心世子啊。”陆萱瞧见了傅祈佑脖子上挂着的一圈布条,“这什么?”
“不想看。”傅祈佑伸手到后面将布条拆了下来,“你可以睡了,不用担心我。”
“怎么能不担心,我怕她不够晕就多放了点药,但是放太多我又怕她药效太过,伤了世子。”
傅祈佑想想她的反应,点头道:“确实放太多了。”
“世子没事就好,我还是在这陪着世子吧,确认明天夫人起来后只记得零碎的画面我才放心。”
陈幼安一醒来就觉得全身酸痛,身上还留有印记,元帕也落到了地上,满地的衣衫,看到这些,昨夜的记忆断断续续,傅祈佑没怎么说话,她只记得了那句“幼安乖”。
看到有侍女进去,傅祈佑等了一会才进门,“我公务繁忙,没有急事别找我。”
“世子,安乐寺出了点状况。”
“随我去看看。”
傅祈佑毫不犹豫地转身,陈幼安都来不及叫她,“小秋,那个人是谁?”
“陆萱,世子的贴身随从。”
南方多礼佛,寺庙下辖的田地僧人众多,傅祈佑令人驱逐这些僧人还俗,寺庙的规模大大缩小,寺庙里的武僧更是打仗的好材料。
重重兵丁包围了安乐寺,刀剑与武僧对抗着,傅祈佑没有穿任何防护,她一到,军队就让出了一条路。
傅祈佑左手握着握着剑柄,站在一群武僧前面,“我这些年攻破的城池不少,你们觉得,这区区一座寺庙挡得住?”
傅祈佑取了一柄陌刀,刀尖拖地迸发出星星点点的火星,她提刀上前,挥起刀柄,手起刀落,一名武僧被拦腰折断,血液涂了满地,陌刀的威力非一般刀剑可比,由其所形成的切口能给敌人造成强烈的视觉刺激,从而摧毁其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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