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安不知他此举是出自真心还是只为了彰显宠爱,她看着眼前的少年世子,心忍不住为他跳动,束着黑冠的少年,额头尽显,英气逼人,比京中的世家公子要强许多倍。
傅祈佑抚上了她的额头,“幼安怎的呆了?”
陈幼安回过神,“夫君可要在此用膳?”
“时辰还早。不知道幼安可学过推拿之术?”
“不曾完整学习,但为父亲推背也是做过的。”
“幼安真有孝心,不知道我可有这个福气?”
“夫君劳累,幼安自然是愿意的。”
傅祈佑转过身,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劳烦夫人了。”
陈幼安见状,替他宽衣,从外至内,衣衫整齐地脱下,放在了床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白色中衣,她的双手搭了上去,四指紧贴他的锁骨,拇指规律地揉着他的肩,从上至下。
傅祈佑始终坐着,当揉到背部的时候,陈幼安一只手臂就绕到了傅祈佑身前,好让他保持直立。
房间中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常年锻炼的身体紧实而有弹性,即使隔了一层衣服,她还是能触到掌下分明的线条。
傅祈佑低低笑道:“幼安可真是,弄得我有些痒。”
“这个力道是否可以?”
“衣服贴着,始终是会痒。”
听懂了傅祈佑的暗示,陈幼安的手指放到了他的襟前,拉开了他的衣服,再从后面将他的衣服整个褪下,紧致的后背令她满面通红,生出了狎昵的念头。
她强撑着矜持,手掌毫无阻隔地贴上去,昨夜晕乎乎的,今日可真切地在与他肌肤相亲,她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察觉到了她掌下的温度,傅祈佑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低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幼安,不想忍便别忍。”
陈幼安主动贴上了他的唇,软得很,“夫君。”
陆萱站在门外,心一横,直接推开了门,见到傅祈佑的模样,她也忍不住红了耳朵,“世、世子,有急事。”
一个时辰就这样了,世子,你可真是心大。
傅祈佑把陈幼安放躺,随意披上了自己的中衣,“来日方长,幼安你多担待。”她转身背对着她,“萱儿,上前伺候吧。”
陆萱拉了她衣襟的系带,用力地打了个结,又觉得不够,打了个死结上去,傅祈佑不知她这怒气从何而来,迷惑地看向她。
陆萱没有理会,接着替她穿好了衣服,“世子,请。”
她们离开了后院,陆萱转身就道:“世子,真不用这么牺牲自己,这隐私之处,岂能……岂能如此随意!”
“又看不出来,夫人看得,以后便不会有疑心,昨晚的事也成功瞒过了她。”
“是属下提点不足了。”陆萱上前附耳,“外边的女子皆视身体为至宝,不可轻易展露他人之前,尤其是像世子方才那样。”
听闻陆萱是把自己当成了不通世故的药谷小姐,傅祈佑笑了,“萱儿,你都看得,夫人看一次也不过分吧,更何况这是最简单的打消疑虑的方法。”
“世子怎么把属下和夫人一概而论。”
“是是是,这是唯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