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安怒气已经压不住了,几欲将陆萱撕碎,“你竟敢威胁我!”
“世子至今也只有夫人这一个女人,夫人该见好就收,别得寸进尺,求得越多,越容易失足。”
“哼!”陈幼安甩袖离去。
陆萱跟着出去,吩咐道:“夫人见一面的要求已过,接下来几日,除了阿离,任何人不可放行。”
“领命。”
陆萱被如此折腾了三天,傅祈佑这才苏醒,三日不进食,她的身形肉眼可见的消瘦,傅祈佑拉了拉陆萱的小指,陆萱醒来放开了圈住她的手,“世子冒犯了,觉得如何?”
傅祈佑的声音有些微弱,“无妨,封锁我醒来的消息,让阿离仔细观察近来有异动的人。”
“世子发现了什么?”
“澧泉之战,有内鬼。”
“好。”
陆萱让她躺下,起身披了外衣,“阿离,我饿了,去厨房装米粥过来,放些盐。”
等傅轻离将粥送进房内,陆萱这才告诉他傅祈佑交代的事。等他出去,陆萱就将傅祈佑叫醒了,“世子,该喝粥了。”
“吃不下。”
“不行世子,前几日都是米汤,这次要将就吃几口了。”
傅祈佑勉强张口了,但只吃了半碗又睡下了,陆萱也饿得紧,但不好再次叫食物,免得惹人怀疑,她只好喝了傅祈佑剩下的。
现在外面的局势,两方主帅,一方昏迷不醒,一方被砍了头颅,齐国新帝只是个三岁小童,情形更为糟糕。
昏迷的第十日,傅祈佑已可以下床走动,“世子,陆丰和周衡已领兵攻打京城,不日将会攻下。”
傅祈佑张口,一时竟发不出声音,陆萱赶紧给她倒了水,“周衡?查查他的来处,还有他这些年来参加的战役,写得清清楚楚给我。”
“世子,是陆丰是吗?”
“理由呢?你先查周衡。”
“是。”
“义父!”傅轻离端着饭菜快步过来,“义父没事了吧?”
“还好,阿离这些日子做得不错,我现在让你领军,你可有胆?”
傅轻离肃立,“义父要让我做什么?”
“荆破营是我数年来的心血,活着的人仔细照拂,死的人,你亲自带兵到澧泉掩埋他们,还要立石碑。”
“阿离知道了。”
“你记住,祭奠亡灵必须敬畏,而且要让士兵相信你是个有德之主。”
傅轻离庄重行礼,“属下领命。”
陆萱看着他日渐窜高的身形,心里也忍不住欣慰,“世子是把他当继位者了吧,不过世子就没想过尝试一下拔除寒毒吗?”
“我不想成第二次亲,其他人休想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