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有什么喜好?”
“陛下,臣喜欢沙盘。”是陆萱说的话。
“我没问你。座下的莫不是都身有旧疾,不能说话?”
“臣女喜欢作画。”
傅祈佑来了兴趣,“那就请这位姑娘画下本次宴席场面。”旁边已准备好了桌椅纸笔。
“是。”
“臣女擅长跳舞。”
“臣女善琴。”
傅祈佑将手拄在了桌子上,随手扔了一支箭过去,正中下面的壶,“这里没有将门女吗?”
有一人站了起来,“陛下,臣女会投壶。”
傅祈佑伸手一指,有人就给她送去了几支箭,“天下已定,其实女子也不需要这些保命的技能了。”
“陛下,臣女不觉得,祸福相依,学了可以避免后患。”
“臣女认为,天下各般技艺无男女之分,女子也可以封侯拜相。”
傅祈佑指了傅轻离道:“我并没有说他是太上皇,可以畅所欲言。”
“太上皇的经历臣女佩服,然女子还是更适合打理家室,内外有序,伦常分明。”
这时候前方跳出了一只兔子,傅祈佑搭上了弓,“擅闯御花园,你们觉得该放过它吗?”
“白兔未开智,为无心之失。”
“可律法规定,无心杀人有罪。”傅祈佑放开了手中的箭,羽箭只是擦过了它的耳朵。
傅祈佑状若失落,“技艺不精啊。”
“陛下有好生之德,故意失手而已。”
傅祈佑轻笑,“揣测君心,我确实失手了。”
坐在角落一直安静作画的人拿着画作过来了,她弯腰递上了作品,“请太上皇指正。”
傅祈佑看了一会,然后转交给了陆萱,“你是谁?”
“臣女大理寺丞叶士真之女,叶颂。”
“我并没有说我会作画,如何指正?”
“大凡画中圣手,其作品皆能引起观画者的情思,太上皇即便不懂作画,但也能够体察到其中不足。”
傅祈佑拄着头看她,笑道:“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太上皇的?”
“描绘时发现的,画人不止要容貌像,更要体察神韵,臣女虽不知太上皇面容,但也知道马背上的太上皇该是什么神韵。”
“我不喜欢强人所难,在座各位有心上人的都可以说,现在御花园可以随便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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