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一个人就能解决的土匪,看来这里的太守不作为,你下次干脆劫他好了。”
没有斗笠硌着,傅祈佑已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我有空看看。”
到了城门,守城士兵照例查岗,张镖头递了路引过去,将领还仔细看了这一众人,他的视线落在傅祈佑身上许久。傅祈佑有些不开心,睁了一只眼看他,然后默默转过了头。
“臣杜植,参见太上皇。”
周边一众兵士齐刷刷跪下,这声音几乎等于昭告天下了,傅祈佑用剑挑了他的手臂,“杜将军,若是向陆萱和陛下泄露我的行踪,要你好看。”
傅祈佑夺了一匹马,然后就策马离去。大晚上的被认出来,连客栈都住不了,只能住在荒郊野外,心绪烦闷的太上皇又想去霍霍那帮土匪了。
傅祈佑又换了营生,这次是替衙门追回赃物,她追了大盗许久,明明都找到驻地让衙门派人了,傅祈佑却发现大盗和赃物不翼而飞,她自己却被抓了起来。
傅祈佑站在大堂上,不屑动脑解释,“你肯定是我监守自盗?”
县太爷敲响了堂木,“大胆!杖责二十!”
“这破地方,需要这么麻烦吗?我可以直接打劫。”
皇宫御书房。
“陆大人,找到义父了吗?”
“找到了。”陆萱缓慢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咳了一声道:“太上皇把蕲县县令府给洗劫了。”
“通缉令?”傅轻离把纸揉成团丢在了地上,“竟敢通缉太上皇!”
“太上皇应该不是玩玩,那县令有问题。”
傅祈佑丢了斗笠,换上了木簪,站在通缉令前,“画得这么丑,斗笠一摘还能看出来吗?”
傅祈佑实在无聊,策马离开了蕲县,一下子又跑到安乐寺去了,安乐寺依旧是天下第一大寺,傅祈佑去的时候香客众多,她挤了进去,见到了给人解签的高僧。
傅祈佑随手抽了一支签,自己没看就给了他,“不会又是下下签吧?”
“施主抽的是空签。”
“什么意思?”
“施主失却七情,已是孤魂,能留多久,且看机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