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这种类型并不在我择偶范围内,虽然其间我也没出息地被她勾引了。她太过优秀,耀眼得可以盖住所有人身上的光。
她的坦诚令我意外,对于她的过去,她毫不保留地告诉我,也不怕我说出去,而后她就被当成研究对象了。
我在她那里感受到了尊重,我知道她家财万贯,但是她平常是个白馒头就能打发的人。跟她在一起没有压力,因为这只是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的结合,不存在你尊我卑。甚至有时候因为一点小事闹了矛盾,不出一天,她就能比我早开口,跟我说,“阿靖,我错了。”
有时候即使错不在她,她也能找个理由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我真的很好奇她师父是怎么教她的,这是得多好的教育才能让她经历了那么多事后还能保持最初的君子之心。
她有时候发呆,然后就会像个孩子,我其实有些开心,因为这是她脆弱的时候,原来不只是她可以宠着我,我也可以宠着她,我也是被她需要的。
当我真情实感地写着日记的时候,她进来了,“怎么到了房间还要写字?”
我把日记本盖上了,“写日记。”
她瞧见我的动作,只是一笑,“你是不是在写什么不能为我所知的话?是骂我还是夸我啊?”
“你别乱猜。”
“这一天我都跟你在一起,要是你正常记录的话就没必要瞒着我,所以你写了其他,应该是感想,而我今日没有做错事,所以你应该是在夸我,不好意思被我看见。”
日记本就留在了桌上,因我知道她是不会看的,“臭美,我写的是其他人呢。”
“你看你这不好意思的模样,你觉得我信?”
我点了下她的额头,“你能不能把逻辑推理收起来,整日推这些有的没的,不累吗。”
“不累,我看你吃瘪我就特开心。”
“你找打呢。”
我作势扬手,她很自觉地躺在了床上,“来吧,任你欺负。”
我去洗了洗手,很快就回来了,她仍乖乖躺着,她这么不防备,我却觉得有些害羞。
“要关灯吗?”我问道。
“不关了吧。”
我缓缓坐在了她身上,按照以前温存的步骤,很快解开了她的衣服,触到了她光裸的背,细密的吻一路循行,即便是那时候她也没有发出娇媚的喊声,只抱着我寻求安抚。
“累吗?”她问我。
我迟疑了好一会,好像无论怎么回答都不是个标准答案。
她牵着我的手指亲了一下,“我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让你多疼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