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不在乎的态度感到略微慌神:“你听见了吧?”
“嗯。”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至少骂他两句也好。
“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说不说的。”干辣椒挑完了,她也饱了,擦了擦嘴,就往房里走。
她不在乎他。
她喜欢他有十多年了,已经够了。
陆衍之脑海里不断回旋着父亲复述给他的这句话,冯惠然喜欢一个人,自然是用尽全力爱,一旦要放弃了,她比谁都残忍。
她怎么可以不在乎?她不能不在乎。
陆衍之收拾干净饭桌后,才走去主卧收拾那个冷血女人。
“有事吗?”冯惠然半躺在床上,之前被他搬出去的书又归到她身边。
“我承认昨晚喝了点酒,但我很清醒,昨晚我睡在沈阑家的沙发上,和那女人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她,她暗暗转移方向往后退,却不小心被那一堆书绊倒了。
“喂!”
他抓住机会,瞬间扑到她身上,她剧烈地挣扎着,偏偏还是被他的长手长腿锢住了。
“你要信我,我就碰过你,真的。”他的神情隐埋在她的颈间,闷闷地说。
冯惠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的身体被他抱得没有挣扎的余地,明明他的拥抱这么霸道无耻,可说出来的话却无助又无奈。
“不管你信不信,我以后只守着你,我谁也不碰。”
他的鼻息有意无意地洒在她的颈间,温热的、令人发痒的,渐渐地,淡淡的鼻息之后随即而来的是逐渐升温的亲吻和肆无忌惮的爱抚。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褪去,他的双手和嘴唇在她身上重新烙下一个个印记。
“冯惠然……”
“你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喜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