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和你在这里忙过来忙过去为的是什么,你怎么干的?这四年的一腔热血我就喂了狗呗!”彦河把腿搭在办公桌上疯狂吐槽。
他们要做的不只是让陈家的产业受到影响,只要他们在世一天,他们永远也别想东山再起。
妍华的阴谋都已经被揭穿,陆琪和彦河查出了那场车祸是她一手策划,陈家一手掩盖最后才变成草率结案,原因仅仅是那可笑又可怕的嫉妒。
这种人,就应该摔倒之后永远趴在地上,烂进泥里。
“清安在意大利隔着这么大的时差也操着心,你怎么就是不争气呢?为了她拼命地修了一条路,结果架起一个栏杆不让人过来,你脑子里有泔水吗?”彦河实在无法理解许锦瑟的行为。
自从他颓废重新振作之后,虽然也会流连于花丛,却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有过一刻的自由。
“呀!偷偷找人打听还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我吗?病毒横行的时候人家都躲不及,就你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去,去了啥也不说啥也没干,好不容易表彰大会又遇见了,你还换了位置错过?你到底在搞什么许锦瑟,老天这么帮你你这么拆台?”彦河第N+N次发出质疑的费解!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真的不想知道那时候真正发生了什么吗?你就真的听了妍华那女人的话吗?你最终还是相信了她是吗?”彦河越说越激动,再次把来送文件的秘书赶了出去。
“你从来都是听别人说,你从来都没有去问过她,但凡是你亲自去问她,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风光无限的花花公子居然被一个女人骗得转圈,被另一个女人偷走了心,许锦瑟啊许锦瑟,我真的是服你的气了。”
许锦瑟一声不吭,视线一直看着文件,好像要烧灼出一个洞来,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许锦瑟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整栋大楼都是黑漆漆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车里不断的思考着,要去哪儿,能去哪儿,最后开车来到了小院楼下。
奶奶去世后,爷爷带着肥猫搬去和儿子一起住,这里早就没有了租客。院子里的杂草丛生无人打理,蜜蜂蝴蝶也不会**而来,只有阳光和雨滴会按时落在这里,纪念逝去的平静快乐。
黑暗中,许锦瑟把手从小门口里伸进去,熟练的反手开锁,走过狭窄的楼梯上了二楼,站在熟悉的门前,在花盆下面摸出一把钥匙,开了门。
屋子的陈设还是和以前一样,基本没什么变化,晏承欢走的时候没有带走什么东西。桌子上厚厚的本子和各种的笔,贴画整齐的摆着,只不过本子上只有许锦瑟一个人的笔迹。
晏承欢退了租之后,许锦瑟偷偷的把它租下来,谁也不知道,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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