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聚在一起,总是有开不完的玩笑,大家都玩得起,也不用担心会说错话。
酒会一贯的钢琴曲都换成了DJ舞曲,游轮里的气氛搞得像蹦迪一样。
不仅如此,陆知宴还准备了啤酒,啤酒杯端在手里和红酒杯端在手里的感觉可是一点都不一样。
大家干脆真的把这当成蹦迪了,摇骰子的,拼酒的,几个几个聚在一堆儿,喧嚣却热闹。
裴熙南又开始大喝特喝了,“三个六!开不开!”
“开——我去,又输。”
“看看看!我赢了,你们喝!”
“行啊南哥,一把不输。”
“低调低调。”
他眼盯着对方喝完一瓶啤酒,才开始下一局。陆知宴没心情玩,就靠在窗户边上看过去,大家都各忙各的,没人会注意到他,也正好给他一个机会好好看看裴熙南。
骆晋也在他们那一堆摇骰子的人中间,不过他和裴熙南不在一边,几轮了都没赢上一把,喝酒喝太多了,他捂着肚子打了个酒嗝,过来找陆知宴。
“你怎么在这呢?”骆晋拿了两碟蛋糕,递给陆知宴一碟。
陆知宴没胃口,接过来在手里拿着。
“不去玩一把?”
“不想玩,想待一会儿。”
骆晋环住他的肩膀,“怎么了?怎么还郁闷了呢?让我猜猜,不会是我们南南和别人关系太好你吃醋了吧。”
“我哪有那么幼稚,你别总你们南南,你们南南的。”
“呦呦呦,还说自己不幼稚?你就找他说话呗,死对头咋了,多一起玩玩就不是死对头了,就可以做好兄弟了。”
“可得了,好兄弟我更不想当。”
“也是。”骆晋长叹一口气,三两口吃光了蛋糕,“阿宴太可怜了,爱而不得的。”
陆知宴甩他一记眼刀,“我真后悔我把这件事儿告诉你,你怎么嘴这么碎呢?”
骆晋笑了一声,“逗你的——走啦,玩一会儿去,你的主场你还不好好参与参与?”
骆晋虽然嘴欠,但是过来和陆知宴说几句话,陆知宴还真就没那么郁闷了。
他跟着骆晋混在人群里,也参与到摇骰子的行列之中,不过不是裴熙南的那一桌。
不赌钱只拼酒,虽然都不差钱但是不涉及到钱的游戏气氛也会更轻松一点。
裴熙南以前总去酒吧,玩这种东西也更拿手,陆知宴技术没他那么好,刚开始喝了不少酒,后来慢慢进入了状态,才开始灌别人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