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尧话也很少,有人来时,他都只是安静地陪在一侧,不过他相貌和气质出众,来人很难不注意到他。
“这位是?”问话的是和萧然他们研究院合作的一个老教授。
萧然看费尧一眼,咬了咬唇说:“这是我爱人。”
话一出口,他看见费尧眼底都亮了。
接着费尧冲他勾了勾唇,这才一本正经对老教授说:“您好。”
老教授有些惊讶,但是惊讶之后是了然,他失笑道:“看你们的相处方式,是爱人就对了。”
虽然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但是看彼此的眼神,都是满满的深情。
费尧送老教授出门,好半天才回来,手里多了一束捧花,艳丽又热烈。
萧然笑他:“你拿着花的样子看上去有点……”
费尧单手抱着花,关上病房的门,冲萧然扬眉,“有点什么?”
“有点帅。”萧然补上后话,尤其是转过身来这一下。
热烈的鲜花衬得他冷峻的眉眼越发清冷,这种反差感,真是惹眼。
病房里没有花瓶,费尧就找了个大的矿泉水瓶剪开,灌上半瓶水,将花一股脑插.进去,放到病房唯一的桌子上。
萧然看着费尧在那折腾大半天,忍不住说:“其实买得花也没什么用,下次就别买了。”
费尧摆弄着花的手一顿,转过脸来看看萧然,然后又看看他薄而红的唇。
在萧然还没反应过来时,费尧忽然俯下去,快而轻地啄了一口。
萧然瞪大眼睛,往病房外瞥了眼说:“一会有人该进来了。”
“锁了门。”费尧撑着胳膊俯身看着萧然,“在你说我是你爱人时,我就想……”
有谁大白天会锁病房门,简直是欲盖弥彰,就是什么都没做,别人都要怀疑做了什么。
而且一会说不准又有人过来探病,萧然忙推费尧:“想什么想!什么都不能想!”
费尧忽而笑了,脸埋在萧然脖颈间,闷声笑了半晌,才说:“我想着你要什么都给你。你想哪去了?”
萧然:“……”
费尧下结论道:“身为一个科研人员,天天满脑子不健康思想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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