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简舒华靠在沙发里安慰林之谚,“反正也没有结果,你可以陪我一起拿检查报告,瑞安说要两周左右才能出。”
他回家后就换上睡袍躺下来,裹着雪白的人造毛毯子缩在沙发中看电视,浑身都透露着倦怠。
乐乐的月份越来越大,加在身体上的负担也随之增多,简舒华无论换成什么姿势都会时刻感受到腰疼和髋骨疼,只有靠着的时候能稍微缓解些。
“会不会疼的?”林之谚忧心忡忡地问他,“要抽血还有羊水什么的,我不想让你自己去做。”
简舒华:“我不怕抽血的。”
他不觉得抽血什么的有多可怕,自己去做产检也无所谓。
既然林之谚有工作要忙,那也是能理解的。
都是成年人了,谁还没点迫不得已的事要做呢?
“我推了两个节目,”林之谚道,“取报告的时候一定会陪你的。”
他其实把简舒华预产期之前的节目都推掉了,除了这个是早就签好合同的不好再改。
但乐乐是不是能留下还不好说,因此他的措辞极为小心,刻意避开了「生」这种字眼。
简舒华唇角微微勾起:“嗯。”
林之谚出发去拍节目的时候,S市的温度已经开始回暖。
冬日的寒冷在慢慢褪去,属于春天的生机再次重返大地。
简舒华还是开着那辆英菲尼迪去了中宁医院。
“你男人没陪你来?”李瑞安一看见他就扬起眉毛,好像抓渣男似的满脸意见,“这么重要的检查,他都不陪你?”
简舒华如实回答:“他录节目去了,过几天就回来。”
李瑞安:“呵,那也是渣男。”
简舒华这次的检查不仅是筛查,还顺便做了个四维。
李瑞安念叨着林之谚靠不住,看着四维影像却又问他:“鼻梁挺高的,眼睛看着也不小,想不想知道性别?”
简舒华沉默了片刻,他本来不想给自己太多期待,怕分别时舍不得,但这种期待感好像就是悄悄地出现了。
半晌后他问:“男孩还是女孩?”
李瑞安笑了:“是个公主。”
接着简舒华又配合地抽了血与羊水,抽羊水的针管很粗,李瑞安都安慰他:“不要紧张啊。”
但实际扎进去的时候也跟普通的扎针差不多,只有针尖刺入皮肉的那一点酸痛感,简舒华觉得还好。
刚出医院林之谚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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