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浅浅抽插几下,元禾夏已经受不住泄了一次,身上挂着薄薄一层汗水,抱着男人哼哼唧唧啜泣着,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儿。
谢漪抓过女孩的手放在头顶上方,与她十指相扣,看着女孩脸上的媚意,这是他在梦里出现无数次的场景。
性器又往前探了一分,越往深处,元禾夏越是敏感,下面收缩的越厉害,夹得男人也疼出了汗。
偏她又绞着男人无法出去,只能随着她下面的吞咽越陷越深。
“我还担心你会被我玩死在身下……”谢漪舔舐着女孩的嘴角,“现在看来,小叔叔能活着出你的销魂窟,算小叔叔有几分能耐在身上了……”
“嘶——小妖精……”
他的性器在里面稍稍适应了一会儿,继续寻找着女孩深处的高潮点,在看到性器探索到某个点时女孩脸上痛苦地欢愉,迫不及待就想玩坏她。
每一下都对着那一处,又快又狠地肏着。
“啊…啊…啊…”元禾夏呻吟着,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只看到一个头顶。
似乎有人埋在她的胸前猥亵着她的双乳。
白嫩的胸脯太小了,如此大力的节奏也只是轻轻颤抖着,谢漪低头,吮吸着女孩的乳房,乳香味从鼻间进入到大脑,刺激到他下身抽插的越发迅速。
叁十多岁的男人,保持着健硕的身材,姣好的容貌,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只不过气质带着岁月沉淀的成熟。
那硕大的性器,即便是窑子里见多识广的女人也觉得可怖,此刻被他的侄媳妇用小穴包裹着,进出自如。
“啊…小叔叔…小叔叔…嗯啊…”元禾夏喊着男人,声音柔媚十足,引人浮想联翩。
谢漪听到她的声音,坏笑着匍匐在她颈间,故意道:“我不是你小叔叔,我只是个要扒光你的衣服用各种姿势上你的色胚。”
话刚说完,元禾夏就奋力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流氓!”
她对着身上的人一阵拳打脚踢,脸上梨花带雨,哑着声音嘶吼道:“救我——小叔叔救我!”
谢漪愣了一下,将她抱起来窝在自己怀里好声好气哄着,等到女孩不哭了,他也软了下去。
啧,还是舍不得。
被自己肏到哭会让他更加发了狠要她。
可如果是吓哭的,他得哄,要不然第二天肯定又要发烧。
娇滴滴的,一点事儿就能病着,真要命。
屋子里昏暗得厉害,谢漪点了一盏油灯,找了干净的毛巾替元禾夏擦拭干净。
提着油灯仔细检查女孩的私处,有些红肿,方才擦拭的布匹上有少许的血渍,代表着女孩的第一次。
他又怕是自己不小心给女孩弄撕裂了,找了药膏抹上,才搂着她堪堪睡下。
第二日一大早,禾夏半眯着眼睛,哪哪儿都疼,她想再偷会儿懒,却发现身下不似自己的床褥那般柔软,又硌人又滚烫。
还有那个地方……竟然含着又长又粗的东西。
她竟然趴在一个人身上睡着!
意识瞬间清醒,元禾夏顾不得身上的酸疼就想爬开,可惜她和男人连接的地方压根没法分开,她稍稍动动,下面就疼得厉害。
男人也疼得抽气,掐着她的后劲把她按回了怀里,下身狠狠往上顶了一下。
“如今是民国,可不兴切了二两肉伺候人的奴才,你是想小叔叔断子绝孙?”
元禾夏尖叫着,推搡着,“出去,你——”她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男人那个东西,“你快拔出去!”
“小点声儿,”男人轻轻动了动,惹得女孩浑身战栗,“天亮了,学生都该来上课了,嘶——不行,卡住了,出不来。”
抱着又软又香的女孩,谢漪心猿意马,性器随着男人的苏醒也开始耀武扬威,将女孩还未睡醒的小穴撑了起来,假装出不来。
元禾夏又哭了。
怎么会拔不出来?他们难不成要这样一辈子吗?
越想着越气,抬头看见男人好整以暇,她小手照着脸就抓了过去,留下了几道红色抓痕。
谢漪也不生气,抱着她慢慢转了个圈把她压在身下,贴着她的耳朵坏笑道:“你昨日把小叔叔压在身下百般索取,今个儿就翻脸不认人?
这般没良心,早知就让那春药折磨死你,等人家找到你的时候,发现谢家的乖乖养女骨子里其实浪荡的不行,在学校裸着身子把自己玩死了,你自己丢人不要紧,谢家还跟着你一块丢人。”
元禾夏恍惚间回忆起昨晚主动回应的画面,哭得更厉害了。
“我没有,我没有自己玩自己!”
哭起来真是没完没了。
谢漪指腹替她擦掉眼泪,挺了挺下身,道:“我动动,你配合着点,待会儿就能拔出来了,乖,不哭。”
肏出淫水来,甬道就不会那么干涩了。
他浅浅抽插起来。
元禾夏偏过头,手指抓着床单,闭上眼,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没有任何回应,也压抑着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