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笙忆的祈求换来的是一句怒骂,“贱货!”
她越是享受这虐待的过程,这位继母就越是不爽,宫笙忆母亲欠下的债,就由她这个宝贝女儿偿还。
“我打死你这个骚货!”皮带换成了带金属扣的那一面,重重的抽打令宫笙忆身上皮开肉绽,留下一个个坑坑洼洼的伤口。
“啊……阿姨……阿姨……打得我好舒服……”
继母纤细白皙的手掌抓起宫笙忆头发,质问:“你说什么?”
宫笙忆:“阿姨打得我好舒服”。
“呵”,一声冷笑,继母就这样扯着宫笙忆头发把宫笙忆拖入她自己的房间,走廊一群好事的佣人像见豺狼虎豹纷纷逃离这是非之地。
周箐楉,你的女儿我会把她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死我也要让你死不安心。
来到了更宽大的空间,宫笙忆被摔在湿漉漉的瓷砖上,上面有她刚弄翻的污水。
继母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条尼龙鞭,试甩了一鞭在地上,“啪”的一身巨响,打在人身上可想而知的疼痛。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地面上躺着不动的小孩,活生生的人还不如她养的阿猫阿狗重要,视人命如草芥,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鞭子一抽一放,宫笙忆身上就会多出一条血口子,完美无瑕的肉体累计多了不下百道瑕疵,就连最私密的部位也深深成了血肉模糊的代名词。®òùшenшù.xΥⓩ(rouwenwu.xyz)
“阿……阿姨……不要……不要了……”最严重的伤不是私密处的,而是额头和太阳穴,是刚刚皮带上面的金属扣不小心抽打出的,很痛……很痛……视线都模糊了。
可快感也是成倍输出,宫笙忆下体泛滥成灾,误让继母以为她是在欲拒还迎,玩情调呢。
看地上小人没力气动了,她用粗糙鞭柄插入宫笙忆烂透了的小穴,处女膜还在的情况下,直挺挺的捅进去,又是旋转,又是高速抽插,处女血大沽大沽地流淌而出,和污水混在一起。
‘‘疼吗?还是说你已经爽过头了?哈哈哈哈,骚货就是你这样吗?’’
言语上的羞辱已经不足以让这位继母开心,反倒是宫笙忆痛哭的表情能让她兴奋到发晕。
她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撒上盐,舌头盯着腮,肆无忌惮的大笑,端着盆一下子就把宫笙忆泼醒了。
要不是有金手指在,不然宫笙忆早就被这个老巫婆折磨死了,盐水冲刷了她身上的血迹,白花花的肉从层层皮下组织翻卷出来,显得恐怖至极。
在混沌的意识形态,她还有心思骂一句,“艹”,声音虽小,可也传进了她继母耳里。
“看来你这张小嘴很是不老实啊!真该管教管教了”,继母扯掉宫笙忆小穴里的尼龙鞭,把宫笙忆翻转过来,背朝她正面。
她脱下鞋,光脚踩在宫笙忆后背,那些惨不忍睹的伤触目惊心的刻在她脑海里,放过宫笙忆的念头一闪而过,她握紧了鞭柄,一不做二不休,鞭子挥向了宫笙忆软嫩的屁股,全身肉最多的地方。
“啊……不要再打了,阿姨……我真的……快不行……了……”宫笙忆眼睛一闭就昏过去了。
女人以为宫笙忆是装的,在跟她演戏,手下毫不客气的重重抽打,十来下之多才发觉宫笙忆不再叫唤,一声不吭的像死了一样,躺在肮脏的地面上。
她扔下鞭子,慌不择路的检查宫笙忆情况,“笙忆,笙忆啊!别吓阿姨,醒醒!醒醒!”
宫笙忆的呼吸越来越微弱,“难道你也要离我而去”,江祁流下悔不当初的泪,“来人啊!快打救护车!”
她一边掐着宫笙忆人中,一边把身上的衣物套在宫笙忆身上,做过最良心的事也莫过如此。
当宫笙忆醒来,四面都是白墙,氧气管插在鼻子里,她就像一个木乃伊,全身绑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