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不容许我再对她耍脾气,我已经连续几次射不出来了,我真的被榨干了。
飞机杯终于停了下来,她取下去,阴茎上只有之前射出来的精液干掉的痕迹,却没有新鲜的精液。
季景霖嘴角挂着笑,握住我那根已经发肿的阴茎,稍稍用力就引起我一声声疼痛的叫唤声,可她并没停手,而是拎着我那根东西看着我,甚至手还在一点点收紧,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下次再糊弄我,我会把你这个玩意玩废,听见没?”
我咬着牙,流着眼泪点点头。
手脚上的镣铐被打开,我的身体被放了下来。
腿间的阴茎还是很疼,我用手捂着,眼泪八叉地看着已经走到门边双手插兜的女人,刚想往她那边走,就听到她不带情感地声音。
“不知道小狗该怎么走路吗?”
我的动作停住了,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泪汪汪的看她。
“这个还需要我教你?”她的语气又冷了点。
眼泪随着她的话汹涌了一下,我没再抬手擦,放开了捂着下身的手,在她面前跪了下去。
她往外走了一步,回头瞅了我一眼,我立刻知趣地手脚并用爬过去。
她的脚步不快,可能是在等我,应该是觉得我第一次趴着走路不太习惯。
我已经顾不上眼泪往下掉了,只能乱着步子跟上她。
话说:
抱歉,更得少是因为这篇写的慢,上一本前面写的过于潦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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