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梦蝶离开之后,我的情绪依然低落。
“怎么了小傻狗?”
季景霖从外面回来,她察觉到我的低迷,过来牵着我的狗绳扯了扯。
我爬到她的腿边,用脸蹭着她的小腿,她腿上的皮肤细嫩,每次都带着好闻的橡木苔香,淡淡的,可是今天却感染了那个人的烈酒味。
“主人,我想洗澡。”我垂着头,小声说。
浴室里白雾蒸腾,温热的水从花洒中淋洒出来,浇透了我的身体。
而此时更加潮湿的却在我的身体里,季景霖把我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她的性器插进我的后穴,正一下下把我撞在墙上。
水流从头上流下,我趴在墙上,紧咬着下唇,感受着她深深插入后浅浅的抽出,然后再是更猛更深的插入。
我的阴茎因为情动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依旧被贞操锁囚禁成一团,后穴被肏弄的舒爽快感让我更加充分的勃起,阴茎像囚龙一般,在笼子里呈现一种极其可怖的形态。
这紫红的团肉在季景霖的肏干下,不断往浴室墙壁上撞去。
于是浴室里是两种奇特的声音:一种是她抽插我的后穴,肉棒插入,囊袋拍打臀肉的噗噗响,另一种是我蜷缩的性器被挤压到墙上蹂躏,和墙面发出的啪啪声。
两种声音伴随着喘息和呻吟,以及淋浴下水的流动飞溅,让这场发生在浴室的肏弄显得格外淫糜。
胸乳不断挤向墙面,乳头在粗糙的瓷砖上摩擦着,变得越发坚硬发红。яòùшenшù.ⅹΥℤ(rouwenwu.xyz)
我嘴里不吭一声,似乎所有身体上的快感都被心中的酸楚抵消。
“小舟,小蝶是我的女朋友,而你……是我的小狗……”
季景霖喘息着,低声说。
“我也喜欢你,只是……不太一样,你要乖,别吃醋。”
季景霖精准地摸到了我的情绪,但她的话让我心里更难过,我的嘴角来回抽动了几下,然后把额头抵在墙上,眼泪随着温热的水一同往下流。
她说的没错,我应该高兴才对,即使我只是一只狗,依然会得到她的喜欢,一种她对宠物的喜欢。
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从她的话里找到开心的理由。
季景霖的喘息越来越重,她操纵着粗长的肉茎继续冲击我的后穴,碾压我细嫩的肠壁。
快感不可抑止地从后穴传到四肢,传到脊柱,传进大脑,再由大脑发出指令,调动全身细胞去迎接感受她更多的肏弄。
前面不断撞击墙面的贞操笼中,肿胀的阴茎无法得到抚摸,只能和墙面摩擦,然后变得更红更肿,而精液也从憋屈的阴囊中出发,绕过曲曲折折蜷缩的肉棒,从铃口一点点溢出。
季景霖的牙齿已经开始在我的腺体上摩擦,即使我知道标记只是alpha在性爱时的释放,但此时她对我的标记也是对我的安慰,至少她愿意标记我。
我的双目紧闭,眼缝中热液不断,颈后是被她标记的刺痛,但却绷紧双腿,前面阴穴持续缩动的高潮让密麻的快感如喷淋般淋透我的身体。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躺在季景霖的床上。
我挣扎着睁开眼翻过身,发现季景霖早就醒了,正戴着眼镜把电脑放在腿上看着什么。
看到我有些发懵的眼神,她朝我笑了笑,把电脑放在一边。
“小狗醒了?怎么呆呆的?”她斜过身子过来摸摸我的背。
我仍盯着季景霖看,因为她戴眼镜真的很好看,毕竟她本来就很好看。
“怎么了?”
她大概明白了我在看她的眼镜,于是她摘下来放到一边。
“偶尔会戴,不过平时不需要。”
我眨眨眼,明白似的点点头,刚往季景霖身边拱过去就被她一把捞进了怀里。
“我戴眼镜好看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