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予拎着一袋鸭翅膀进门,近来孩子们喜欢吃的快餐店,都炒起了翅尖热,翅膀的价格也是扶摇直上,但是今年有客人的份上,她还是肉疼地多花了一些钱买下来。
卖翅膀的小贩拿她递过来的钱时,撮着牙花嘿嘿直笑,在便捷支付大行其道的现在,喜欢用现金的除了跟不上时代的老人,就是葛朗台一样的财迷,那小贩显然是后者。
林风喜欢吃的是翅尖,老板坚持表示他只能翅尖连着翅根一起卖,让莫星予恍惚之间觉得顾客是上帝的时代已经过去。
走廊里有个穿白衬衫的少年在单脚站着,百无聊赖地看着楼梯口,身旁跟着一只伸长舌头傻乐的白狗。
林风约莫是站累了,左脚换成右脚单立着,看着迎面走来的莫星予,立刻像树袋熊一样粘在她身上。不过比他更快的是玫瑰,饼一般摊在她身上,四个爪子不停扒拉。
莫星予当然是矮下身子看玫瑰,玫瑰得寸进尺地扒着她胸口要舔她脸,身后的林风不满地屈膝顶了下它屁股,在它四肢着地以后得意洋洋地挑眉毛。
莫星予往常会斥责他的幼稚,再耐心地劝告他不要好胜心那么重,这样不好。
但是此时此刻她絮絮叨叨的话是:“有同学来了还不进去站门口,弄得别人多尴尬。”
“姐姐,人家是女生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
莫星予被噎住了,想想看也是这个道理,便让他关门进来。现在秋老虎猖獗,这一会儿功夫不知道多少蚊子飞进家里,秋天的蚊子毒性强,被咬了皮肤能肿上好一会儿。
屋内小饭桌上坐着一个女生,她听到动静时已经盯着门口,现在看两人进来,林风还将头靠在另一个女人的肩膀上,姿势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不由得笑容有些尴尬起来。
莫星予将林风的头挪开,强装镇定地和她打招呼,内心的窘迫不比那个女生少,年龄的差距也许在外表上看不出来,但眼神方面却无所遁形。
那个女生的目光澄澈,有着独属于少女的活泼灵动,和她显得呆板的目光很不一样。
林风目光炯炯地看着那个女生,看莫星予的神色有虞,便以为她讨厌林微,盘算着把她叉出去。
林微显然是情商在线的那类人,看林风面色不善,便收回探究的目光,站起来坦然自若地对莫星予介绍自己:“你好,我叫林微,微是微笑的微。”
林微确实人如其名,笑起来嘴角有一对笑窝,甜得能腻到人心里。
她充满胶原蛋白的笑容,丝毫看不出是从她尖瘦的脸上绽开的。
当然这不意味着她外表磕碜,相反林微相貌很清秀,这种清秀是对比annie这种绝色得出来的结论,在一群大学生中,不施脂粉的林微是最出色的那一批。
林风见两人互相看着不说话,有些不耐地打断了两人:“你那个结果还没有算出来吗?”
林微反应过来,有些讪讪:“还是刚才那个结果。”
林风顿了顿:“很难相信我们有同样的姓,你这样的基础能力,我觉得只会拖我的后腿。”
莫星予戳了戳林风的胳膊:“怎么说话的?”
林风哼了一声,用手点了点她工整列出的计算步骤:“这里有一个路径被你舍掉了,反复做了快一个小时的无用功。”
林微犯了如此的低级错误,羞愧之余抿着嘴在这个步骤之后继续修改,也不抬头看两人。
这是一个能学下去的人材。
莫星予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清洗鸭翅膀,林风亦步亦趋地跟进去,关上厨房门。
天气闷热,厨房里比其他房间排风差,莫星予不得不把衬衫脱下来挂在门后,只穿着一件吊带。
鸭翅膀要去腥才能做得好吃,她剪开翅膀留几条小缝,用葱姜腌制,林风牛皮糖似地贴过来,看着她在小铁盆里浇料酒,双手上下揉捏着她的胸口两团。
莫星予被他捏弄两下就软了,手里的东西也拿不稳,只好拿屁股碰他:“别闹,林微还在客厅里呢。”
这下更是羊入虎口,林风摸着她饱满的臀部,不加掩饰地用硬硬的性器抵着。
“你……”莫星予气结:“你怎么盯着柴米油盐看也能发情?”
她今日穿了件吊带长裙,觉得露得太多,又披了件外套,只是去菜场一趟不用那么大张旗鼓地更换衣服,因此其实这条裙子是她的家居服。
林风委屈巴巴地控诉:“姐姐怎么可以把这件穿出去?床上才能穿。”
莫星予瞪他:“床上你都不想让我穿。”
“姐姐也会说这么色情的话了,姐姐好坏。”
林风将手伸进她的裙底揉弄,隔着内裤刮搔柔软的肉缝,将小半个指头送进去。
“姐姐,你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