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予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按捺住心中的焦躁,说道:“我昨天见了annie。”
林风没吭声。
莫星予看着他后脑勺的发旋,据说有发旋的男人很聪明,聪明的人总会把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隐藏起来,外人根本无法窥探出其中的门道。
她再接再厉道:“我知道你现在喜欢的是我,我不吃你和annie的醋。”
男人的肩膀耸动,莫星予觉察到不对劲,触摸到他的手臂,发觉他在微微颤抖,用力气将整个人翻过来,才发现他的额头上沁了一层冷汗。
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忍耐,云淡风轻只是表象,病痛和随时能够被他人左右的道路,一直在影响着他的情绪。
顿时心头升起丝丝缕缕的疼痛,莫星予抱住他,用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汗。
她忽然释然了,他俩之间的对错,究竟是谁负了谁,是无意义的思考,她只想让他陪着自己,无论喜怒哀乐,生活中的艰难险阻,两人都能跋山涉水一并走过。
苍白的脸色,凝聚着不断往下滚落的水珠,男人的模样狼狈不堪,莫星予却用唇蹭了他的下巴。
“我其实想和你结婚。”
林风被她搂着,只是安静温顺地靠着她,瓷白的皮肤在阳光的映照下,像一尊精美的玻璃制品。
莫星予以为他没听清,又坚定地说了一遍。
她放在林风胸口上的手传来温热的感觉,男人颤抖地吻上了她的手。
“我愿意。”
莫星予听见林风这样说。
她心口热热的,耳朵也嗡嗡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呆愣愣地同男人唇舌相碰,发出粘腻的水声。
林风越吻越兴起,把她推倒在床上,靠在她的身上。
胸口一凉,莫星予才发现自己的t恤被掀开,林风一只手笨拙地解着她的胸衣,却屡次失败。
莫星予看向他的手:“你的手不痛了?”
林风用另一只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没开空调,被蒸出的汗。”
莫星予瞪了他一眼,林风还真能演戏,方才自己以为是他痛出来的冷汗。
林风解不开扣子,半撒娇地说道:“姐姐,给我吸奶。”
他剃了平头,整体虽然多了一些属于男人的硬朗气质,但依然是个干净俊秀的美人,被这样渴求的眼神看着,莫星予居然鬼迷心窍地解自己的胸衣扣子。
门外路过的护士的交谈声将她拉回了现实,莫星予想放下手,却被林风握住了。
他将面颊贴在自己的胸脯上,看起来真像一个渴望喝奶的小朋友。
莫星予感觉血往脸颊上涌,这种游离在道德边缘的想法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出现,她的心却因为林风的话语而躁动起来。
她忍耐着腿间的湿意,耐心说:“这里不好,等你出院。”
话还没有说完,胸口就传来一阵酥痒,忍不住轻哼一声。
林风小口地舔着她的乳尖,像是舔着美味佳肴一般,莫星予要往后躲,林风拽着她,不让她后退。
男人埋在她的双峰间舔得兴起,裤裆之间也鼓起了一个大包,莫星予皱眉看着,打算只要他开口向自己求欢,就一口回绝。
林风只是垂着头,隔着裤子蹭她。
莫星予用手指抵住他的胸膛:“你这样,裤子弄脏了该怎么办?”
“那就丢掉。”
林风回答得漫不经心。
“别人问起来怎么办?”
“说不小心弄脏了。”
“那床单呢?”
莫星予不是啰嗦的人,但是在他的身旁,便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劝他。
“可是我难受。”
林风哑着嗓子,眼里湿漉漉的,莫星予将他同几年前的那个少年的身影重合起来,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她都在为他心动。
她让他躺下,病号服的裤子是松紧带,轻轻就能够褪下,她含住那根肉棒,反复吞吐。
两人正亲热的起劲,冷不防护士敲门,莫星予的牙不小心磕到他的龟头上,男人的腿战栗了一下,随即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那里柔软敏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一定很痛。
莫星予这样想着,便想要离开他的肉棒,却被男人一把按住。
莫星予瞬间明白了林风的意思,想要挣扎时,门口的护士已经推门进来了。
甜甜的声音传进来:“我进来了哦。”
她再走几步就能看到现在两人的模样,莫星予慌得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