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伴随着猛烈的撞击,快感积聚到身下,滚烫的肉棍在身体里疯狂进出着,床也跟着摇晃,顾笙眯起眼睛,一时间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再用力一些……”她搂住他的肩膀,有些晕乎地问他,“你是……哪个陆文星?”
“还能有几个陆文星!”又是用力地一个冲刺,他刺进她的身体,语气带着隐隐的危险,“笙笙,你在想谁?”
顾笙挣扎着跳出欲望,这才恍然察觉,眼前人是陆文星,却又不是那个陌生的陆文星。
她喘息道:“当然是……啊……在想你……”
陆文星恨恨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到嘴边时还是放轻了力度,只语气带了点怨念:“做爱都不专心。”
顾笙却抱住他,反问:“你……就是……啊……这个速度……还记得我们……嗯……第一次……上床吗?”
“第一次?”他停下动作,真的开始回想起来,缓缓皱起了眉头,“我们第一次不是没有做成吗?”
“……”她有些欲求不满,轻锤了他一下,头是自己开的,只得也跟着继续说下去,“怎么没有做成?”
“做到一半,发现家里没有套,”陆文星有些无奈,“怕你出事,就算了。”
“可是你明明出去买套了呀?”她怼他。
“……这不风一吹,人都冷静了,”他叹气,“当时就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万一你日后后悔怎么办?”
“嘻嘻,”顾笙笑他,“日过以后,我倒没有真的后悔。”
陆文星斜睨她一眼:“谁知道你比我还猴急?我当时裤子都脱了……可惜没能继续……”
“你也知道裤子都脱了!”顾笙跳到他身上嚷嚷,“你现在不是裤子也脱了,还有空跟我回忆往昔?不做不是中国人!”
陆文星低头堵住她的嘴,无奈道:“是谁先提的?只是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想认真听。”
“今晚,不如重温旧梦,我们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情……”说罢他身体力行,复压了上去。
顾笙第一次留宿陆文星的那个夜晚,两个人到底是没做完最后该做的事情。
陆文星是下楼买套的路上被风吹清醒了,他心想趁人之危有些过分,万一她一觉醒来,后悔却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就晚了,现在却还来得及,只要他肯收手。
于是他艰难地将躁动不已小兄弟按了下去。
顾笙则是觉得我已经主动过了,结果你还没射就圣如佛,一副常伴青灯古佛的禁欲脸,傻子才会凑过去求欢呢,一次次被拒绝真的很影响自信啊!
于是她只好裹了裹小被子,闭眼假装睡觉。
次日,起床后的二人相遇。
“那个……”
“你……”
二人不约而同,纷纷装作喝断片的样子,假笑打了个招呼后,再次将自己关进房间。
等到了周一,顾笙的伤已经好了,即使是凑近贴着脸,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陆文星本打算和她一起去学校,她却早早离开了房间。
回到学校,两人又成为了普通的同学关系,之前改善的状态,都很难再回去了。
顾笙是在生闷气,她实在是有些尴尬,醒来后知后觉想着她好像是被拒绝了,只好装作鸵鸟,什么都不想再说。
至于陆文星,陆文星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照常睡觉,照常一到了下课不见踪影。
唯一的改变就是,顾笙从桌肚里发现了自己常喝的鲜奶,以及一袋面包。
伴随着的,还有一张纸条,打开时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卫先宇我已处理好,再也不会回来。
心脏跳动加快,她默默将纸条撕碎,不明白这个处理好是个怎么处理法。
课后,顾笙第一次主动叫上陆文星,约他去外面走廊说事。
她声音很轻,但凑近能听清楚:“卫先宇是被你干掉了吗?”
“嗯。”陆文星装逼,点了点头。
顾笙却大惊,拉着他道:“你会被抓去坐牢的!”
“噗……”陆文星不妨,听到这番话差点呛到,连忙咳嗽了几声,跟她解释:“……只是举报后进了少管所,他平时没少干坏事,很多人都记着仇呢。“
顾笙闹了个乌龙,觉得十分尴尬,只背过身,不再理他了。
这以后,她不再主动跟陆文星说话,也不再往陆文星那里送东西,他却整个人反过来,开始疯狂投喂她的路线,每天都是,风雨无阻。
偶尔,顾笙心情好,会给他传纸条,告诉他面包要买全麦的,不然吃多了容易发胖。
陆文星连连点头。
就这么过了很久,两人偶尔会交流,却谁都没有主动开口,似是害怕挑破某些东西一般。
直到高一学期最后一次期末考。
这也是顾笙最后一次和陆文星考场前后桌了,前几天开班会,班主任表示为了提高学生学习劲头,以后年级组排考场都会按照总名次分,1-35一个考场,36-70一个考场……以此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