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被顾嘉阳肏得像个玩坏的玩具，衣服被扯烂，喉咙痛得烧起来，下体红成一片不说，就连身上，不是他溅出的精液，就是她喷出的水和射出的尿。

啊啊啊啊啊！

顾笙闭着眼睛开始装死，哥哥居然这样对她，她再也好不了了！

顾嘉阳将她抱进浴室，试了试水温，确定不会灼伤到顾笙之后才小心地将花洒对准她的下身，用最小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花穴，手指轻轻掰开，抚弄，以防漏掉任何一个没被清洗的角落。

顾笙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无力说话，只任他伺候。

许久，直到她从上到下，身体被他抹上沐浴露，又被水珠冲刷干净，他为她擦干身子，裹了条浴巾，抱回床上。

顾笙窝在被窝里，整个人像一只熟透的虾。一半是皮肤过于敏感，一半是羞的。

顾嘉阳自己也清洗干净后才靠近过来，他不为她背对他感到烦恼，只将她抱进怀里。

“喉咙还疼吗？”他轻声问。

哪壶不开提哪壶，顾笙愤愤转身，只为了抬头瞪哥哥一眼。

顾嘉阳凑过去亲她，语气十分愧疚：“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还有下面……”他伸手拨开微微合拢的阴唇，不敢用力，“你先休息，我去给你买药。”

他撑起身体，准备下床，又忽地贴近顾笙，亲了亲她的脸，动作充满怜爱，半点不因兄妹转化为情人感到不自然，仿佛他们天生就是如此亲密一般。

“对不起，阿笙，”顾嘉阳叹息道，“我没办法控制住力道，哥哥实在，太喜欢太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