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呈定定看她几眼,程渔也不躲闪,本来说的也是事实。
程以呈唇角微勾,很无所谓的样子,走过去把她抱起来,一起进了里间。
程渔如愿,当然不会很配合,洗澡的时候像个滑溜的泥鳅在他手下作弄,一会儿用满身泡泡蹭他,一会儿又上下吃他豆腐,两人你来我往在浴室里“扭打”起来,间或传出程以呈羞恼命令的话语:“松开!”
“程渔!”
“给我老实点!”
……
终于将人制服,并且洗了今天第三个澡的程以呈把人从浴室扛出来扔到床上,站在一边喘着粗气瞪着罪魁祸首。
程渔心情很好,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很是无辜。
程以呈把浴巾扔她身上,拿起地上的衣裤穿起来,远处的地板上孤零零躺着程渔的白色连衣裙,已经破烂不堪,是被他昨晚撕坏的,程以呈皱眉,拿起手机准备出门。
程渔刚刚摆脱头上的浴巾就看到已然走到门边的程以呈的背影。
她心里一紧,脱口而出:“你要去接伊菈?”
程以呈转身,蹙眉看她,好像在嘲笑她的明知故问。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扣着自己手心,再开口时语气也变的尖酸,说:“你真是毫无心里负担唉,这边厢刚刚在和女朋友通电话的时候操完人,那边厢就又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去约会女朋友啦?”
程以呈眸色骤深,站直了身体瞧她,之前在洗手间玩闹的温情神色全然不见,只剩一身冷硬。
程渔立刻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却已经晚了。
只见程以呈双手插兜,一脚踩上旁边的白色连衣裙,冷冷开口:“干你屁事。”说罢,一脚踢开碍事的裙子,摔门离开。
程渔无力的躺倒在床上,躺了很久,躺到确定程以呈是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
她只是睁着眼看天花板,并没有哭,她今天已经哭的足够多了。眼泪留给高潮时用,现在没必要。
直到饥肠辘辘,再也不能躺下去为止,她才懒懒地给秦姝打了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