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以呈哥哥,我疼…H(虐)
程渔根本没湿,那处紧得要命,纵使程以呈有意想让她疼,也只卡进了蘑菇头,再也动弹不得。
程渔何时在性事上被这样对待过,此时竟比破瓜的那瞬间还要疼,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委屈得破口大骂。
她骂一声,程以呈的眼神就更冷一分,他掐住她的脖颈,狠狠盯着她:“不想被我肏,想被那个人干是不是?”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坏了你的好事?嗯?”程以呈继续动了动下身,又往里挤进半分,“可惜骂也没用,小骚货的骚穴就只能给我肏,狠狠地肏,肏得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肏得你求着我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
程以呈从眼睛到两边脸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看起来格外的狠戾,下身仿若刀刃劈开她的娇嫩,让她痛苦不堪,程渔被激起了反骨,口不择言。
“你他妈的放开我,我不愿意,你这是强奸!你和刚刚的李宏文有什么区别!都是禽兽不如的狗东西!还幻想我求着你夯我?你做梦!”
字字诛心。程以呈身上明明热得发烫,可是心却好似被冰凉的冷水浸泡,冰火两重天,他难受极了,于是催生了他深埋在骨血深处的恶。
“我做梦?对,我是在做梦,不对,”他甚至胡言乱语了起来,“是不是做梦,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松开她的脖颈,手从锁骨划过,解开她的衣领扣子探了进去,握住左边柔软的瞬间,他的性器也抽了出来。
性器拔出的时候,程渔的内壁仍是干燥的,贴肉的摩擦弄得她生疼,她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到胸口,夹起了双腿想要缓过那阵疼痛。
“你放开我……”
程渔被他捏得一阵酥麻,声音都颤了起来。
程以呈立刻就松开了乳肉,却又快速地把她双腿对折压在她的胸口,他拉过她的手,让她抱住自己的腿弯,自己的手也压在她的手上,让她无法挣脱。
这样的姿势从旁看,就是程渔自己抱住了双腿,门户大开,一副求肏的模样。
程以呈仅仅是低了头,鼻尖就触碰到了她的阴户。他最后抬眼看了看泪眼婆娑不停摇头的人儿,勾唇一笑,舔了下去。
舌头灵活的像精准的手术刀,先是分开她的阴唇,而后在褶皱中寻找到了脆弱的阴蒂,舌尖绕着它打圈,并没有纳它入口的打算,往复几次,他察觉到程渔的呼吸已经变了。
他置之不理,依旧绕过这个小小的可以给女人带来快乐的东西。
洞口红艳艳的,是被他之前强势插入造成的,他对着那里怜爱地吹了口气,在小穴紧张的瑟缩中伸进舌头。
接下来就是狂风暴雨般地戳弄,舌头太柔软了,更像是抚慰,不一会儿就引出她的淫水,他狠狠嘬了一口,起身强硬地吻她,让她尝自己的味道。
“是不是很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