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副吃惊的样子,不是他干的,他现在才没那些心思,小屁孩单纯的很,赶鸭子上架知道啥意思不?说的就是他,最后到被册封,都是蒙圈的状态。这件事儿啊我猜你们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就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我也猜测是他,毕竟他比谁都盼着太子早下台。得嘞,我的方案还没弄完,他还等着要呢,你们继续聊,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
“你给我站住,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明知道是他,你还跟着掺和,嫌麻烦还少啊。”长乐拦住关欣要下地的动作,拉着她不让走。
“有钱赚干嘛不要,再说了,我现在若直接拒绝,岂不是立刻就要撕破脸了,你们有证据是他吗?他又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兴许还会帮我不少,说到这个,我们或许都应该谢谢他,不然你们当初找到的就应该是我的尸体。”
长乐跟豫章愕然的对视一眼,关欣的意思是当初那个纸条是他派人送出来的。不然她们还真不知道该去哪找关欣,若不是有那纸条,说不定就真如关欣所讲,找到的只是尸体。
“你怎么确定的?”事后豫章跟长乐都派人去查过那纸条的来历,想知道是谁在暗中送信,但是并没有查到。
“还记得那天在陛下面前他替我求情时说的话吗?他说太子掳走我并伤了我的手臂,他怎么知道是掳走的?受伤之后我们一直都跟别人在解释说是我学艺不精,造成了误伤,从来没说过掳走一事吧,所以他肯定有眼线在太子身边,或许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但是知道我的位置就够了啊,至于为啥不当夜就给你们送信,要么是那人送出信息困难,要么就是他故意在拖延时间,我死你们就会心生怨恨,我不死,也会产生隔阂,反正怎样,对他来说都有益。哦对了,还有件事,麻烦二位给我打听打听,就是关于文成公主的嫁妆,有没有什么变故。”
听完关欣的分析,确实像那么回事,长乐跟豫章也记起当时李泰确实是说了掳走这个词,但是当时她们并没多想,事实就是掳走,所以也就没在意他是如何知道的,幸好关欣心思细腻,不然还真就忽略了。长乐看关欣的目光不禁有了些变化,这人平时插科打诨的看似没个正经儿,从这件事上却看出关欣平时表现的模样并不是真正的她,或者说她要比表现的更有心机。
“你问这个做什么?前几日你就问过此事,这会又问,是不是会发生什么?”豫章倒没想那么多,她早知道关欣不是表现的那么简单,所以这会也就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关欣如此细腻的一面。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嫁妆的事儿,倒是让她产生了疑问。
关欣拿起小锤子敲了几个核桃,捏起核仁喂到豫章的嘴边,豫章扭头表示拒绝,阿姐在呢,多难为情。关欣又把核仁递给长乐,“补脑子的。”
长乐拍开关欣的手,却又立刻反应过来,“你是在嘲笑本宫脑子不如你,是么?”
哎哟哟,本宫都出来了,关欣笑嘻嘻的把核仁丢进自己的嘴里,“哪敢嘲笑二位公主啊,我这不是看你俩在这费脑子费了一上午了么,给你俩补补。还挺香。”
气得长乐一伸腿,直接揣在关欣的屁股上,“少打马虎眼,赶紧的回答六娘刚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