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其实我也很好奇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黎小姐可还记得清楚？”想到了四年前，苏澄的心情荡到谷底，表情也冷若冰霜。

“对不起，那时候我应该是生病了，所以才会对你说那样的话。”黎里看着苏澄冷静讽刺的神情，虽然很难受，但也因为苏澄给了机会让她澄清而有些许激动。

“哦，生病了？找个医生男友才能医得好你？”苏澄眼里尽是讽刺。

“不，不是。”

“那是得癌症了？还有三个月要死了？所以不想拖累我？”

“没有，橙子……”黎里开始着急，她意识到其实苏澄还是像上次一样不愿听她的解释。

“就算你要死了，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吗？！”苏澄的眼里迸射出凌厉的光，在那里，黎里看到了失望。

“很多年前，在妈妈的墓前，你答应我说，以后所有的事，包括生死，你都会信我，我们一起面对，黎里，你对我的信任呢？”

苏澄的声音，又冷，又静，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刮在她的身上，刺在黎里的心里。

黎里失了神，所有的解释噎在喉咙，变得无足轻重。

对啊，这才是苏澄最介意的地方，无论当年是怎样不得已的苦衷，她都选择了抛开苏澄，这种不信任对骄傲的苏澄来说，是多残忍的背叛。

“黎里，你知不知道，这四年，我有多恨你？”

“对不起……”

爱恨痴缠，只配化为一句抱歉。

苏澄恨死了那句“对不起”，她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了冷静的模样，对黎里说：“想让我帮她？”

“嗯……”黎里木讷地点点头，脑袋仍处于空白状态。

“黎小姐想求我帮忙，就这样空手来，没什么表示吗？”

“什么……？”黎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被问懵了。

“我是个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苏澄两手一摊，往沙发上一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黎里紧张地看了一下自己，除了背了一个随身的小包，两手空空，确实什么求人办事儿的资本都没有，更重要的是，苏澄明明不缺钱不爱物，她搞不懂苏澄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苏总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黎里没了办法，低声回了一句。

“你有什么？”苏澄将身体微微向前倾，露出挑衅的眼神。

太过冷漠和侵略的话语，黎里藏在身后的手都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被这诡异的气氛吓的，还是因为苏澄的房间冷气开得太足，黎里看进她的眼睛，冷静到讳莫如深，完全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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