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嘴角抽抽，眉头轻佻，“算你有自知之明。”

话毕。

两人之间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顾凡微微抬眸，眼神似是在问，总裁，难道你没有事情要交代？

然。

季司深却目光空洞，不知道思绪定在哪一个点上。

“总裁……”

顾凡很想说，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但，出口却是，“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季司深眸光一定，落在顾凡身上，“那个……”

顾凡伸长耳朵，准备洗耳恭听。

“你很紧张。”

却听季司深出口是一声无所谓的字句。

顾凡紧绷着的肩膀，一下子耸拉下来。

‘总裁，能不带这么怂人的吗？’

他的眼神在说话，哪里敢真的说出口啊。

心里更是在胆怯，这样如神邸般的男人是自己老婆的姐夫，那种感觉，真的是担惊受怕。

“没……没有，我没有……紧张啊。”

声音中夹带着虚浮。

季司深嘴角抽抽，“行了，你出去吧。”

顾凡闻言，以为自己幻听了。

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看着季司深。

“怎么？你有事？”倒是季司深问出口。

顾凡连连摆手，倒退，出门。

关上门的那刻，顾凡后背笔直，抵着门板，深深呼了口气。

季司深看着紧闭的门，眉头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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