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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墨笑(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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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眼角也弯起,又道:说好你不带剑。

待肖无灼应首后,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至落院外头。

只是才刚跨出门没几步,黎墨夕便忽地提起剑,往对方所在的方向挥去。

俩人瞬间在落院里过招起来,一攻一防间,身影皆是快捷。

可每每他一出剑,肖无灼便能化开他的招式,知道他下一步要刃朝哪端,然后不费余力的闪避掉,如此一退一进的打了半刻钟的时间。

黎墨夕蓦然收剑止住动作,说道:肖焕,你别让我了,你都已经没带剑了,还放水放这么凶。

他感觉得出来,肖无灼大概连三分实力都没用上,不然自己手中的剑约莫早已落地。

话落后他便又跃至空中出刃,这回连一招都还没过完,原本在他以前的人猛然在瞬间移至他身后,身影快到连残影皆无,在刹那便从他背后一把握住他手腕。

所有动作倏然停下。

两人维持着同样姿势落地,黎墨夕偏头笑道:你真厉害,果然用着半分实力,我便一招都过不了。

肖无灼道:你剑未落地,不算输。

眼下银白长剑还好好的被握在掌中。

黎墨夕绽笑道:也是你留下的阿。

肖无灼力道若不放缓,黑土肯定就松落了,故他知道是对方没用力钳制的关系。

他一边笑着说话,一面往身后瞟去,可因两人站姿的关系,他无法完全回头,腕间也仍被攥住。

正当他预备再开口,蓦然间,耳廓一阵温热的触感蹭过,黎墨夕眼眸在瞬间狠狠颤了一下。

这回的感觉并非若有似无,而是极为清晰透彻唇瓣贴耳之感。

他垂着眼睑未做出反应,身后那人却已缓缓松开他,往后退去几步。

黎墨夕故作镇定的扬起唇角,视线却是飘在地面上,然后道:你未持灵剑都能在一招内赢我,若我想达到你这般程度,不知还得多少年呢。

他边说着便掠过对方身前,要往落院方向走去。

才刚迈出一步,肖无灼蓦地低低唤了声:黎霜。

嗓音流淌在夜里,显得格外低沉,方才耳上那一吻,本就不是无心。

两人都心知肚明。

作者有话要说:潭云:瞧瞧你们掌中灵剑,一黑一银,妥妥的我俩的剑也是cp

第39章

黎墨夕瞬间感觉胸口处大力震颤,他忍住心慌朝对方露出一抹微笑,两人相互凝视之际,肖无灼的脸色仍是如往常那般平稳,眼神却极度专注认真。

气氛静默间,周遭猛然传来三下震耳的钟声,环绕至整座百仙峰,每个角落皆是一清二楚,连林中野兔都知道时辰已晚,赶紧携家带眷的回窝里头睡觉。

远处树林里。

一直伫立在大树底下的潭云见状不禁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气里带着诸多埋怨。

方才他原本想到落院交代事情,远远就看见两人出了院,还在院外比试起来,可不知为何他那徒儿居然未携剑。

于是他便充满疑惑的站在树林里观赏。

还没过半晌,他便发现说是比试,倒不如说是肖无灼陪着对方练习。

可又不太像练习,倒是满像另一种情趣。

潭云看上一会儿后,只觉得自家徒儿可真是双标,上回他让对方和楚瑟比划,肖无灼面无表情的提剑上阵后,五招内便让楚瑟败阵下场。

如今在他眼前,以及这整排的大树见证下!却陪着刚拿到灵剑的黎墨夕过上十几招不止。

他敢说肖无灼最后那招压根没施上力气,要不然黎墨夕手中长剑不可能还安稳的留在掌中。

然而好不容易等过招结束,两人终于静下来,气氛当好、池景唯美、月色如水、小桥落院

结果那该死的钟却又敲的响彻云霄!!

这钟简直是莫名其妙!跟那什么踩点查房的一样,都得改!全得改!

于是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浅色衣摆少年离开落院,急匆匆的往桥下奔,简直可惜了如此花好月圆的场景!

方才震耳的声音响起后,黎墨夕便慌乱的肖无灼道上晚安,急急的往寝房方向冲去。

却越过小桥后,于树林里遇见了潭云。

仙尊摸了下胡子,语气复杂的说道:墨夕阿,真巧。

黎墨夕停下脚步,说道:仙尊是来找肖焕?

潭云摆摆手,道:没有,只是随意走走罢了。

毕竟方才的好心情都被那钟给破坏殆尽,眼下他只觉扼腕,要交代什么也早已全数忘光,于是他又道:既然时辰已过,我便陪你回寝房吧,否则让师兄们逮住查到了可会被罚的。

可倘若黎墨夕迟回是因为和他待一块儿,其余人则会默认是他找弟子前去问事。

害,毕竟是自家徒弟那啥的人,还是必须得适时包庇一下。

黎墨夕自然知晓潭云用意,便不好意思的笑道:多谢仙尊。

两人即一同穿越树林,往屋房区走回,此时夜幕已完整覆盖整座山峰,夜空星空如画布,一闪一闪的点缀,路上一名弟子的身影皆无,所有的人都已进房,即是尚未入眠,也是在里头欢笑聊天,毕竟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多的是分享不完的趣事、吃不完的瓜子。

半路上,黎墨夕蓦地想到一个好奇已久的问题,仙尊,为何这百仙峰上只有肖焕唤您为师父,其他人却称您为仙尊呢?

所有大弟子们皆尊称潭云的名号,甚至连楚瑟都是这么叫的。

潭云道:因我确实只有无灼一个徒儿。

黎墨夕惊讶道:我以为整座峰上修习剑道的大弟子皆为您座下。

潭云摇头道:这山上大弟子是整座百仙峰的徒弟,不是我一个人的徒弟。

所以大弟子们唤三尊皆是用仙尊来称呼,不会特别喊谁为师父。

潭云又道:可无灼是我亲口认的,所以与旁人不同。

故他也特别花心思关切。

所以那该死的钟到底能怎样处理?

还是明天去找爻宁商量策计吧,毕竟对方也关心了新案台许多次。

黎墨夕了悟的点点头,接着又说:仙尊,我的剑名已取好了,是方才在落院时想的,名唤黑土。

潭云满脸诧异,为何唤此名?

先不说这剑名奇葩程度,光是那把灵剑的色泽,好歹也取个银土或白土。

黎墨夕绽笑道:是将我的墨字上下拆开。

潭云眨了眨眼,道:墨夕阿,是不是你长时间与子深同寝,所以被潜移默化了?

黎墨夕:

潭云赶紧咳了两声,又说:你这剑名确实很特别,无灼听了后可有其他表示?

黎墨夕笑着摇头。

潭云心底忍不住叹气。

好吧,既然某人都没说话了,他也没必要多说什么,只是肖无灼的剑唤作落悬,黎墨夕若找自己帮忙起剑名,他好歹也能建议个飘崖什么的,听起来多对称和谐,还有一番两小无猜之感。

眼下这黑土简直一言难尽。

二人边散步边谈聊,潭云一半心思都挂在对方奇特的剑名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半课钟后,二人终于到达目的地,刚查房结束的大弟子一走出来便见到潭云,皆是恭敬有礼的覆手打上招呼才离去。

待黎墨夕推开寝门刹那,顾子深便从桌边跳起,一脸心急的奔向他,眉头还紧紧拢着,朝着他大喊道:墨夕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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