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过了,她不在,电话也不接,我问过墨镜男了,她也不在夜来香。
说不定是去哪玩了,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吗?
少奶奶向来很靠谱,我离开前她说就在餐厅等我,我没回来她不会走,我刚才去问大堂经理要监控,他支支吾吾说监控坏了,这也太巧了,你到底见没见过?没见我要去找人查外面街道的摄像头了。
等等。霍迪知道桃桃是和萧月图一起来的申城,他给萧月图打了电话,那边也无人接听。
华灵院有规定,在外出任务的灵师要随时保持通讯畅通,连萧月图也不接电话一定是出事了,这里是皇家度假大酒店。霍迪回头,望向走廊尽头,萧月图的毕业实践。
他是华灵院的老师,掌握着所有毕业生毕业实践的情况,转头就走向松普普死亡的那间房。
房间里还有未散去的麻醉剂气息,却一个人都看不到。
富贵在窗外撞着玻璃,霍迪打开窗,它从窗缝里钻了进来。
知道应桃桃在哪吗?霍迪问。
富贵疯狂点头。
霍迪:带路。
富贵没有带路,而是飞向了卧室的窗帘,用翅膀不停地扑着窗帘布。
霍迪走过去拉开窗帘,在窗帘后看到一盆玄魂花。
那花平时应桃桃把它当成眼珠子似的看着,除非遇到紧急事故,否则她绝不会把花落下,还特意藏在窗帘背后这样的地方。
霍迪望着玄魂花,想起应桃桃将它从不离身,又想起那天清晨在美人宅门口,她对李小海说它才是他的师娘,犹豫了一下,将花盆也带上了。
你是人吗你?老娘已经不求你专一,不求你能管得住下面那根东西了,就想处到毕业好聚好散,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他娘地绑架我?你良心被狗吃了吧!
苏恩曜不是这样的人,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左边耳朵是苏婉婉在骂安德烈,右边耳朵是萧月图对偶像的幻想破灭正失声痛哭。
两个女孩的声音混着屋里重金属的音乐,听得桃桃头晕。
不远处那群年轻人却丝毫不在意,开瓶,碰杯,就着激昂的音乐喝酒扭动,一时,到处都是浓郁的酒味。
安德烈将花衬衫的领口解开,他颈间带着一串骷髅项链,听着苏婉婉骂他的言语不仅不在意,反而舞动得更激烈了,跳到尽兴处呜呼一声将手里半瓶白兰地从头顶直接浇了下去。
他身材高大,原本就英俊,肌肉紧实的胸膛上流下清透的酒水,越发得邪气了。
姬梧桐没有和他们一起跳舞,他倚在吧台上,静静端详着被阻神环困住的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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