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才哼了一声,“那你带我去见芳菲!”
黄山纳闷,“您是怎么进来的?”
伍思才指了指那边的高墙,“翻墙啊!”
黄山回头一看,回头一定要禀告管家,这墙不安全!
让人爬墙!!
“你带不带我去?!不带我去我叫了啊?!”
黄山忍着想要劈昏伍思才的冲动,他真是多管闲事,不如让伍思才这么被当成小贼抓住罢了!
可伍思才若是被抓,他这般一口一个表小姐的名讳,还不得将表小姐牵连,届时红烛也吃不了兜着走。
“小的带您去,您可千万别出声。”
黄山叹了叹气,红烛诶,你这是摊上了个什么主子。
表小姐这人吧,为人是随和,可胆子吧忒大了些。这些日子没少干出格的事,上回禁足,才一出门便被贼人掳了去,红烛哭了一天一夜。
黄山一路带伍思才来到揽芳居,轻轻叩响了门。
三长一短,这是黄山和红烛约定的暗号。
过了一会儿,红烛来开门,她没瞧见一旁暗处的伍思才。
“哥,怎么又回来了?”
黄山往旁边一指,“路上在后花园捡到这么一人,翻墙进来的。”
红烛探头一看,脚下一个趔趄。
“伍公子?!”
“小点儿声!”
红烛连忙收声,“伍公子怎会在此?!”
黄山四下打量,言语无奈,“还是先进去罢,这里省的被人瞧见。”
红烛放人进来。
三人站院中,黄山将红烛拉到一边低声问:“表小姐现下可是安置了?”
红烛摇头,“没呢,小姐现下在沐浴。好端端的,伍公子怎会来此,这若是被人发现可了不得。”
黄山叹气,“这位伍公子吃醉了酒翻墙进来的,恰好让我给碰上了。我说带他出府,他可倒好,嚷嚷大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我只好将人带到这儿,表小姐足智多谋,想必藏个人不成问题。”
这话黄山说得颇为古怪,红烛却没听出黄山几分揶揄。
黄山有些责怪靳芳菲,主子们的荣辱一向关乎下头人的生死,今日的事传出去他和红烛指定不好过。
“小姐沐浴时不喜人伺候,待小姐沐浴完毕,我进去禀告。揽芳居空的客房不是没有,想来让这位伍公子借住一晚不成问题。只是……”
红烛难得叹了叹气,从前表小姐夜不归宿,她一个当丫鬟的置喙不得,可眼下人是登堂入室,这传出去,表小姐可就毫无清白可言了。
“且看吧。”
“也只能如此了,得亏今儿个是你遇上了伍公子。”
“可不是。”
黄山说着想起半晌没听见伍思才的声儿,回头一看,空荡的院落,哪儿还有伍思才的身影。
-
靳芳菲将身子整个浸入我木桶中,听见门推开的声音,她皱了皱眉却仍旧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