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不享受一翻这是不给我面子。”公仪枝见自己看不到连王爷沉淫酒色的画面,就怒火中烧,她偏想看看连王爷染上情欲的模样,若是有机会,她也想品尝一下连王爷的滋味。
连楚看着突然发起大火来的公仪枝,就一阵懊悔,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倒是一旁的老鸨突然在公仪枝耳边附和了一句,随即公仪枝就消了怒火,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连楚。
“好吧,那就不勉强了,你们好好伺候。”
连楚终于松了口气,进了一间还算雅致的房间,能清楚地看到底下台上人的表演,也可以拉下帘子。
打开窗户,还可以看到清竹院落内的景色,植满了各色的花、竹和假山,隐约看见花丛中正在打架的人。
她吓得关上了窗户,非礼勿视。
却听见房门被打开,过去一看,是老鸨带着一众人端着吃食进来了。
“这些都是我们清竹院的特色,请品尝。”
吃食很多,种类丰富,色香俱佳,连楚夹起一块烧鹅肉正要吃,见他们还站着不动,默默放下,“你们怎么还不走?”
“他们是伺候你进食的。”
“我不需要,你们都出去。”连楚一听,立刻把手放在帷帽上,确保牢牢带着,不会被人摘下。
老鸨见此,也没为难,堆着笑意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等门一关上,老鸨脸上的笑意就没了,“各自回去,我去报告楼主。”
皇宫内,女皇虚弱地坐在椅子上,听着手下来报,当听到那幅画和东西都被人截了胡,气得她拿起砚台就砸过去。
“给我查!咳咳。”
女皇跌在椅子上,面如枯稿,看着这帮废物离开,缓了好久,才坐直了身体,“沉良侍怎么样了?”
“恭喜皇上,他有喜了。”
女皇一听,大喜,这说明她的身体还是健壮的。
*
清竹院此刻歌舞升平,连楚全身透着粉色,衣襟被她胡乱地拉开一半,躺在凉席上,散热。然后坐起身子来,喝了一口茶,更觉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
她摘下帷帽,拿起扇子扇了扇脸,一张清透莹白的脸染着烟霞色,看到台上此刻衣香艳肉,所有人都跟吸了毒一样,疯狂地扔钱,扔衣服,台下人纵情恣意,露体作态。
而她旁边的两间房都不约而同的响起火热的浪拍声。
太声色犬马了。连楚烫着张脸想道。
怕有人看到这边,又赶紧带上帽子。
听着这些声音,底下湿漉漉的,空虚得坐也坐不住。即便这样,连楚也不敢出去,她想等到一切都结束了,又或者熬到这些人都耗完了精力,赶紧跑出去。
随着台上人跳完舞蹈,不少人一掷千金获得了与那名男妓春宵一度。
接下来最为压轴,也最令人兴奋的是花魁上台,人家花魁上台可不同凡响,哪怕你权贵滔天,万贯腰缠,文采卓越也不可能跟花魁说上一句话,必须人家看上你才行。
当然也不是只有花魁这样,清竹楼专门有一批琴棋书画样样都拿手的清倌,干净的谁也没碰过。
只是公仪枝带连楚过来的仅是清竹楼一角,选的是她最喜欢的西情角。
随着烟雾在台上越聚越多,这冰凉的感觉让有些人都停下运动,连楚也感觉到了身上一凉,那火似乎被压住了。
只听一声萧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台上。
烟雾中隐隐约约看见一名长相妖孽的男子,黛眉朱唇,眼尾细长泛红,随着烟落散尽,大家终于看清。
“这是哪里的花魁?怎么没见过。”
台上男子浅浅一笑,好似月下妖娆的芙蓉,媚而不俗,艳而不娇。
一下子所有人都被吸引得噤了声。随即表演正式开始,他没有跳舞抚琴,而是比了个剑花,大家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的是一把长剑,萧声也在此刻响起。
剑舞舞姿矫健如飞,剑穗随着动作上下舞动,行剑姿态行云流水,每一力度都恰当好处,颇有韧性,跳跃、翻腾,首尾相继,宛若游龙。
场中所有人都看得目不转睛,连楚也是如此。
正当收尾的时候,剑身青光一闪,锋利的破空声让大家看到那剑唰得一下子进了某个厢房。
场上立刻有人传来一声吸气声。
连楚看着面前差一点就要射到自己的剑,往后挪了几步,感觉体内的火都已经吓没了。
接着衣袂翻飞的声音从看台处传来,台上的人到了她的房间。
作者:要不是有位小可爱说,都不知道临沂是个地方啊,我把临沂国改为临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