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本王有其他事忙,没有空闲。”
如果是去清竹楼拿钱,那就另当别论。
红招早早就等在了府门内,看见连楚就迎了上去。
“王爷!”红招一靠近连楚就闻到那刺鼻的胭脂味,“咳咳,王爷赶紧洗个澡,脏死了。”
*
清竹楼,老鸨听着下人说连王爷早早就和小公仪大人离开了,所以之前才没有在房里看到连王爷。
他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又看了眼站在自己旁边的季扶,“知道了,各自都回去吧。季扶跟我来一下。”
随着季扶进来,门就被关上了,光线一挡,整个屋子都变得幽暗起来。
季扶身后的两人踢了他一脚,“咚”地一声,膝盖着地,重重地跪在地上。
想起身,却被身后两人压制住肩膀。
“你干什么?”季扶看着眼前的老鸨。
“我只不过在执行清竹楼的规矩。”老鸨看着他那张妩媚的脸,“果然面由相生,给我看看他的贞洁是否还在。”
衣襟被拉开,来人看到那还在的花苞,回道:“还在。”
老鸨眉一皱,看过去,“还在?”
“是的。”
“哼,算你识相,连王爷可不是你这种人能碰的,不管如何,昨晚你确确实实和连王爷呆在一起,就罚你这几天都登台表演。好好看看那些女人丑陋的样子。”
话一落,季扶身上的压制就没了,人全都出去,只剩他还跪在地上。
摸着胸口的花苞,季扶苦笑了下,终于知道为什么清竹楼要设这么个规矩,昨晚光光只是肉体的摩擦,就让他神志不清,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忍不住心尖发颤,极度渴望着连王爷,肉棒肿胀难忍。
他有些明白为什么桑抚会放弃阁主之位,甘愿守着房间等着另一个人过来。
“你怎么样,还好吗?”桑抚听闻季扶被老鸨带走,偷偷溜了过来,见他一言不发地跪在地上有些担心。
“你说我要放弃阁主之位吗?”
“什么?”桑抚大惊,“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难道是连王爷?”
“可你也不就在执行任务过程中……”
话一出,桑抚眼中立刻闪过痛楚,“别跟我提这件事。”
见季扶有这个想法,他立马摇醒他,“别想着放弃,你会后悔的,每天都叉着腿让一个又一个女人上,会崩溃的。”
“就算你放弃,你想想你跟连王爷有可能吗?王爷是楼主的人,不属于你。”
这句话直接点醒了季扶,他忽然想起来,昨天为何勾引连楚,不就是因为他想爬得更高,如果楼主知道自己和连王爷有关系,最好能亲眼看见,想想那画面就令人心潮澎湃。
“你说得对,我不该放弃的。”季扶抚上自己的脸,用手遮住眼眸中的一丝阴暗渴望。
桑抚很满意,以为终于让季扶想通了。
连王爷府内,红招看着连楚盯着自己喝的杯子看了看,又拿起衣衫发呆,疑似有口水流出来。
“王爷,你怎么了?”难道在清竹楼里呆了会,人就傻了吗?
“你说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红招看着紫砂茶杯和冰丝蚕纱,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冰丝蚕纱很贵的,万两黄金都不止。”
“啥,这个还要贵,那算了,亏本不好。”连楚没想到穿在身上凉凉的衣服这么贵,“那有没有不怎么贵的东西?”
“王爷用的东西都是精细品,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没有不贵的,上面的雕刻,手工,花案都是请了最好的匠师做的,栩栩如生。”
连楚一听,口都张大了,终于明白清竹楼那边会要这么高的价格了,“那为什么我还是那么没钱?”
“王爷当然没钱了,这些都是王爷需要的必用品,其他大臣家里都有个宝库,什么珍稀品,异兽之类的应有尽有,哪像王爷的客厅内连个花瓶都没有。”红招说着说着,就横了连楚一眼。
连楚抚额,原来自己的穷是这么比出来的,那要是季扶过来拿东西,自己到底该拿什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