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知道他的眼睛有问题,但还是忍不住对那双柳叶般的眼可惜。
“我明天就给你找治眼睛的女医。”
容玉听到连楚温柔的说话声,点了点头,或许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颊上立刻飘起两朵红云。
连楚一见,也知道这场情事是由她主导。
“我帮你脱衣服吧!”
容玉一下子捏紧了婚服的一角,随着她解衣服的细碎声音,又害羞地松开了衣角。
他看不见,但听得见,也闻得到,她刚刚喝了酒,酒香混着她身上的幽香,以及她发丝不时摩擦着面皮的痒意。
好奇怪,他觉得有些热热的,尤其是双腿间的羞物,顶着裤子不合身,难受。
连楚是第一次给人脱衣服,想到马上要进行的床事,总感觉自己才是那饥不择食的一个。
脱到内里只剩一件白色的亵衣,她才停了下来,转而去脱他的裤子。
却见他突然身子一抖,躲开了。
连楚抬眼一看,那灰蒙蒙的眼珠左转右转,飘忽游离着,脸羞得都能滴血。
再往那裤子中间一瞧,果不其然,一根顶起的帐篷。他感受到连楚的目光正看着那里,用手一遮,摇着头,小脸艳红。
这幅样子,连楚顿时体会到了什么叫娇羞的小媳妇。
一下子恶意涌上了脑,嘴角挂起一抹荡笑,想想平常自己在临天韵的身下,估计也是这个样子。
她一下子抓住他盖在帐篷上的手,反手,就将他压倒在红喜被子上。
“别怕,我们在做洞房该做的事情。”
浅浅的呼吸声窜入耳朵,听到话里的内容,他才明白,痒得他偏了下头,脸烫得都能煮菜了。
连楚感叹自己的禽兽,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发现他越发拘谨害羞了。
这样害羞,这洞房还继续得下去,连楚不再慢慢地来,一下子就将他身上的亵衣给拉开,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她啄吻了一口,他立刻颤抖了一下。
若是能发出声音,不是‘嘤’,就是‘嗯’。
学着他们平时对自己的禽兽模样,也用嘴吸了吸,牙齿咬了咬,口感很好,又嫩有弹性,不知不觉,他的整个上肩都种满了她的草莓。
连楚看着,很有成就感,屁股动了动,那根棒子更加的挺翘了。
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之后,少年修身合度的身材尽收眼底,腰细腿长,精致漂亮。
吐着清液的肉棒也是粉嫩可爱,但同样又长又大。
她两手握住搓了搓,细滑的手感很棒,听见他鼻子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喘息,她又滑动了好几次,直到变得更粉更红。
手掌上全是他马眼里滴落的粘液,将这些液体用衣服擦了擦,她才爬到他的身上,将自己给脱了个干净,底下小穴也已经痒得吐出阴液。
容玉脑子里一片空白,注意力全都在她的身上,什么都想不起,什么都不想,直到龟头碰到一块软滑之处,细小的电流突然增大。
只听‘噗呲’一声,那粉嫩粗长肉茎被吞进同样粉嫩的小洞里,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不分彼此。
刚一全根尽入,连楚就发现他射了精,热热的精液泡在穴壶口,很是舒服。她转动着屁股,将耻骨、花唇与他的耻骨、囊袋相互挤压摩擦,快感密密麻麻。
“嗯哼……好舒服,又硬了……”
容玉听着她发出的呻吟,粉茎不可抑制地胀大了一圈,两只手捏着拳又不知道放哪里,只能无助地喘着气,感受着深穴里一张张小嘴舔吸着最可耻的部位。
这样相互摩擦下体的动作玩了一会儿,连楚终于想起来要抽动了。
容玉早就在她摩擦的时候,忍得汗液直流,他不知道怎么做,想往上挺,又觉得动作太羞耻了,便一直没有动作。
好不容易感受到花穴一会上一会下摩擦着肉茎,兴奋极了。
却在没几十下之后,她又停了下来,绕着圈,屁股一左一右,一前一后按摩着,穴里的肉也跟着绕圈与肉棒摩擦。
这种感觉温柔小意,也很舒服,但不够尽兴。容玉一直停留在这不上不下的欲火之间,拉拉扯扯,既不痛快,也不舒服。
连楚倒是很舒服,磨着磨着,快感如小溪般汇聚,很快到了一次小高潮。
“嗯啊~”她娇喘着,忽然看到他紧皱的脸,难耐极了,这才发现他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根还硬胀着。
清俊的面庞上全是细汗,她给他擦了擦,然后亲了一口,身子摇晃起来,小穴将那根硬挺的肉根稍拔出来一小半截又吞进去,水液和白浊慢慢被捅了出来。
“嗯哼……这样……呼,舒服了,好深,顶到了。”连楚看到他重新舒张的脸,就知道做对了。
阴茎上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摩擦碾着阴道上的敏感点,她颤栗着身子,眼角留着泪,自己给自己增加刺激,全程都绷着神经。
连楚抬着自己水嫩白晳的臀瓣,看着那粉棒被自己的小穴吞下,吃进肚里,蹂躏着自己穴道上的每一处嫩肉。
她爽哭着泪,看着容玉脸红气喘,浑身汗津津,心想自己对他多好,给他治病,还伺候他的肉棒舒舒服服。
她努力动着身子,腿部用力,穴道里酸酸麻麻,不知吃了多久,都感觉腿都酸了,一道浓烫的精液才射了出来。
连楚抖着腿上了高潮,等那液体彻底不喷了之后,她才拖着腿将软掉的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
容玉很舒服,虽然前面有些不爽,但总归射了出来,之后听到她在耳边说,“清洗一下再睡。”
两人在下人送来的水和重新换了一床的被单后,躺进了床,容玉很幸福地搂着她,听她说“睡吧”。
整个人就像泡在温水里,飘在云端,淌淌流流包裹着,闻着她的幽香,睡了过去。
*
连楚睡在外侧,看着窗外的银光,今晚是个月圆之夜。
睡不着的不止是她,还有府里的两个人,叶沐风气得跳脚,没想到才没过多久,府里就进了人,还是离她很近的院落里,想在她面前出现,可又怕她厌烦。
主院里,临天韵穿着月白色的袍子,看着月色,一个人喝着酒,酒杯也只有一只,没有那只喝了两叁杯就醉熏熏的猫。
纪昔看着主子,叹了口气,只等他喝醉了,就将他送进房里。
连楚还是在想临天韵,她想听他解释或者为什么如此大度也行,也不知道此刻到底在做什么,是睡着了,还是睡不着。看了一眼熟睡的容玉,想了想还是轻手轻脚下了床。
给他掩了下被角,就开了门出去了。
站在一旁并没有喝酒的纪昔听到了走路的声音,回头一看,是连王爷,默默退下,让出二人空间。
他没睡着!她想。
连楚走回自己的院落,就看到了亭子里的他,最喜欢的琴也随意横放在一边,她现在有好多话想问他。
连楚走到他面前,他只抬了一下眼,又移开了,“你怎么过来了?”
他发现她的衣服换过了,那发尾带着点潮湿。
“我……”连楚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明明有好多想问的,比如那黑匣,比如他的立场,是不是女皇派来的,又比如他的大度。
果然自己不适合权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