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楚浑身绵软地承受着——他的欲望。
手指动了动,却提不起精力。
身子随着撞击的频繁,肌肤颜色像是染一层水润樱红,淫诱无比,被他咬了一口又一口。
啃痛感和肉棒摩擦顶撞花心的快感交织着,畅快又淋漓。
“啊哼……痛……”连楚发出娇吟。
然而却被他一个深顶,龟头进得更里了,他激烈地冲击,将花唇弄得外翻,白色的泡沫围了一圈又一圈。
沉重又色情。
自从连楚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就再也不配合他了。
就比如现在——
谢秋端着吃食过来,以及那一碗药。连楚再也不相信。
她扭过头,一把推开谢秋伸过来的手,“出去,我不吃!”
谢秋将饭菜放下,表情暗沉,“行,你不吃,那就别吃。”
随后他看了一眼她,深呼了口气就离开了。
饭菜没有拿走,依旧放在床头。
连楚艰难地从床上起来,脚步虚浮,走向窗户,新枝抽出绿芽,一天一个样,很快就栽满了。
看样子已经到了春季,本想去看一下周国开春祭祀,却沦落到这样的惨状,被人囚禁在这个院子里,时不时被他压在床上,凌辱蹂躏。
这是她最讨厌的事,上一个这样做的人还是苏凤君。
可他有势力,她没办法。但谢秋……
连楚看向桌上的饭菜,她不太确定里面有没有放药,事情没有让她选择的余地,她得吃。
晚间,谢秋处理完事务回来,本以为见到的是她的不待见和又一口没动的饭菜。
然而桌子上已经空的菜碟和空碗让他欣喜若狂。
谢秋转头盯向床上,她半躺在床上,眼神幽幽,她道:“一个人呆在房间很无聊,你给我拿几本书,反正房间被你锁着,我也出不去。”
他想了想,同意了。
随后爬上床,他想去碰她,这一次连楚没有轻微的挣扎也不是药物的无力,因为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放药,不禁抬头,见她并没有拒绝,激动地攫取着她齿间的软糯。
对这具身体异常熟悉了,他很容易就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点,指尖掐了下花瓣。
“啊哈~”连楚弓着身,水润的唇张开吐出呻吟,喘着气。
谢秋见伺候得差不多了,肉茎一个猛刺,被腔肉吞没,密密麻麻的快感袭来,抑制不住地撞击湿潮又软紧的香穴。
整夜颠鸾倒凤,怎么吃也吃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