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还是炮友?说不清,两个人关系错综复杂,一个不想深究,一个不能深究。
水杯跌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左流观下意识歪头去看,又被捏了回来。
“你还有心思关心杯子?”左流观下巴被捏得有点疼。
方游见左流观的眼睛逐渐水润,还有点委屈。手就没再按那么紧。
现在不想看她的眼睛,方游吻住左流观,左流观的舌头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被捕捉住,被方游吸过舌尖酥酥麻麻,不自觉地‘哼’了出声。
“昨晚没吃饱吗?”方游不客气的手直接掀开她的睡衣,她在床上,内裤都没穿。
手刚探进去就一手湿滑。
“这么想被肏吗?”方游有些生气,却发不起火,他对左流观没辙。
他没等左流观适应,解开了裤子,放出硬挺,直接肏了进去。小穴紧紧地缩了起来,左流观眉头皱起,她有点痛,痛地想咬人。
方游的嘴唇近在咫尺,她追上去咬了一口,方游的下唇瓣吃痛,口中有一丝血腥味传来。
方游再气不起来,无论因为什么开始,他都停不下来了。就算没有前戏铺垫,左流观的身体也没一会儿就适应了。
脸上写着拒绝,还想再要他一口,腰却贴了上来,没有离开的迹象。方游拇指指腹抹过下唇,手指上的红色鲜艳欲滴。他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指腹,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左流观。
左流观咽了口水,被勾人的小狗迷惑,没意识到困住她双手的铁腕早就离开,她双臂缠上方游的脖颈。
追着他的唇亲吻,方游的口中还有血腥味。
“想被你肏。”方游进来到现在还是衣冠楚楚,他刚从公司回来,衣服上有复印机油墨的味道。
方游想要控制她,行动中又贯彻得不够彻底。方游的眼神表面平静,内在波涛汹涌,有什么是无法被隐藏的,一个是感情,一个是欲望。
欲望一旦被点燃,谁也无法扑灭。
方游一下下地撞进她的体内,每一处都舒爽的要命。左流观总有一种错觉,她要被肏死在这张床上。方游的腰未免太好,每次撞击都肏到了最深处。
左流观忘情地与他接吻,换气间隙全是压抑不住地呻吟,甚至转换成了哭腔。
她越是这样,越引来更加深入大力的撞击。
她被翻过来按倒,跪趴在床上。
“自己掰开。”方游下达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