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眸中带着水光,在他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中,将口中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味道很古怪,她并不喜欢。她只觉满心屈辱,可是理智不容许她发泄情绪,她只能低着头,默默直起身子靠入他怀中,希望她的示弱能换来他些许怜惜。
裴述很满意她的乖顺。他圈住她的腰,在她脸颊和唇上亲吻,笑意温柔,“卿卿这身子真是勾人,诱得为夫恨不能日日腻在你身上。”
早知如此,当初他第一次见她时就该直截了当把她奸了。若是她早早当了他的性奴,想必现在已经被他调教成一个只会掰开穴摇臀求肏的真正荡妇了。
“把你当成为夫的鸡巴套子好不好?”对怀中美艳温顺的女子,他怎么看怎么欢喜,只觉爱不够似的,他一下一下舔弄她的耳垂,暧昧地道,“往后就把你揣身上,我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只要我想了,卿卿就跪下来给我吸鸡巴,或者掰开小逼给我肏。”
钟情面颊羞红,锤了他一下,“你这人怎么原来是这样的,精虫上脑。”
她嗔他时的模样又灵动又娇蛮,裴述吃吃地笑着,不轻不重地掐了下她的腰,又低下头去吻她雪白的脖颈,“遇到娘子,我脑中可不就剩下敦伦这种事了吗,谁让我的卿卿这么美,这么勾人。”
钟情面上跟他调笑着,一副郎情妾意打情骂俏的模样,心中却冷漠地想着,他有病。
他时而冰冷暴戾、阴沉莫测,凌辱她,逼迫她,像一个最残忍的暴君;时而又温柔至极地亲吻她,对她诉说情话,像一个最普通的沉浸在爱里的男人。她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他的假面似乎不是生在脸上,而是生在心里的。
他不正常。她再次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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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来了
钟情:我建议狗男人去看看我老家的精神科医生。
亲妈作者:啊哈哈哈狗男人确实很像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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