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年了,足够了。”
他冰冷无情的话,打破了顾老爷的希望,本试图着想要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早已双脚无力,一时间,他整个人就像千万根细针扎一般浑身疼痛难忍。
“你不能这么对我……”话还未说完,胸腔深处涌上一股铁锈般的热流,随即面色惨白,脸上唯一的颜色就是眼周的青痕。
了无痕迹,悄无声息。
彻彻底底没了呼吸。
云和从怀里掏了条白色细娟,大掌轻轻一扬,细娟缥缥缈缈,最后落在背靠金椅而亡的人脸上。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味追求长生不老的后果就是被反噬。
洗了手,云和一如往常那般让伙计备了车。
他要去找人商议。
“少爷,今年的蚕商说由于一些原因,抽丝的数量比往年都要少,这让铺子里的细娟供应有些紧张,我听闻隔壁镇子有位巧夺天工的绣娘,自己经营着坊子。”
负责商铺供应的伙计手里拿着新进的一批货物,拿给他看,“这就是那绣娘的东西,是从其他供应手里买的,您看看。”
云和接过来一看,熟悉的针脚和面料的特殊染制方法让他一时怔住。
“隔壁的绣娘?叫什么名字?”
苏晚晚她们交了货,在附近的驿站休息片刻,槅扇一打开,融晕的光便千丝万缕涌进来,扑在脸上,一路以来的疲劳瞬时才松了松。
她看着坐在那吃糕点的小秋,有些想笑。
“慢点儿吃,没人跟你抢。”
“苏姐姐,这枣泥馅的山药糕可好吃了,你不来一块?”
苏晚晚摇头,后来一想,从怀里掏了块干净的料子,“留两块给云裳吧。”
话音刚落,从怀里掉出另一块被仔细包好的帕子,弯腰去捡的一瞬,太阳穴上的青筋凸凸地发疼,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有些站不住脚,险些摔在地上。
“苏姐姐!”小秋见状,立马起身过来扶她,捡了地上的帕子递过去,有些担忧,“是不是没休息好?怎么突然就晕了?”
接过帕子打开,她摇头,“无碍。”
那生色细娟上面放着两枚有些磨旧了的如意盘扣,两叁下包了,仔细地收进怀里。
“确实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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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我来啦!
那老大爷这下彻底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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