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半个多小时,虞清欢腿都麻了。
她晃晃悠悠站起来,举着手臂,本意是打算给给沉崇景看还没完全消退的红肿。
谁知被地毯绊了下没站稳,干脆直接扑进他怀里。
…………
沉崇景眼疾手快地接住,橙花的柑香迎面而来。
其实虞清欢一直都觉得,沉崇景虽然表面看上去沉静自持,但骨子里有种张扬的魅力。
那种魅力来自锋利的下颌骨,来自修长的手指,来自凸起的喉结,也来自积石如玉的气质。
像不可摘的远月,也像不可靠近的山雪。
只是她生来固执,偏想从他从不肯摘下的面具罅隙里看到失控与暴烈。
浴室的玻璃门上起了雾。
虞清欢被压在花洒下,温水流过乳房,腰背绵延出勾人的弧度。
沉崇景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那么心急,因为心急,也没什么前戏,掐紧虞清欢的腰直挺挺的送进去。
虞清欢疼得眼都睁不开,只能小口小口的喘气。
感觉到她的难耐,沉崇景稳住心神忍下来。
他右手从她腋下绕过去,从锁骨向下游走,两指夹住乳尖轻拢慢捻,最后握住整个乳房。
他边慢动边在她耳边呼吸,用舌尖挑逗耳垂。
虞清欢麻的差点站不住,口唇微张,更重的喘息溢出。
氤氲水汽中,精壮的腰身渐渐开始耸动。
虞清欢扶着壁龛,细细感受褶皱被层层推开又被全部占满的满足感。
她实在是紧,也不知道怎么长的。
沉崇景被夹疼了,莫名来了气,抬手就给了雪白的臀肉一巴掌。
荷尔蒙爆棚的瞬间除了下意识臣服还有无法忽视的压迫感,灵魂激荡,连神经末梢都在恐慌。
虞清欢被抽的站不住,腰腿同时用力。
甬道变的更窄,沉崇景哑吼出声,手控着她的脖子往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