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很喜欢吃这个。
王裕河话里有话。“小伤,也是,比起那次,确实是小伤。”
医院内静默片刻。
五年前,沈炼舟被敌对势力弄进地下室,惨不忍睹,被救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程轻白打破沉默:“我听说沈涟安已经开始四处活动了。”
沈炼舟轻蔑道:“放心,他爪牙早被剪短了,活动不了多大范围。”
王裕河倒还是记挂着些风月,“你跟江丹说清楚没?”
沈炼舟没好气地说:“早八百年说过了。”
“那就好,”王裕河收敛笑意,一本正经问:“你先扪心自问,不是一时的意气或不甘?”
沈炼舟不答反问:“知道我今天怎么受伤的吗?”
王裕河叹为观止:“知道啊!简直一个轰轰烈烈。”
沈炼舟气不打一处来:“知道还问。”
程轻白则将一个视频递给沈炼舟,笑如扶风,“这是你今天在公路上奔跑的身影,你出名了。”
沈炼舟打开视频,轻描淡写地扫了眼,“撤了吧。”
“放心,我在热度发酵时,就已经撤了所有的热搜,买了所有视频,舆情监控那边也一直在监测,一有风吹草动就斩草除根。”他居功自傲,“另外打发走了那些闻风而动的记者们。”
沈炼舟神色稍霁:“回头少不了你好处。”
王裕河立马心花怒放:“先谢谢舟爷了。”
半晌,沈炼舟搔了搔额角,耳廓微微泛红,“视频传给我一份。”
王裕河抛着樱桃问:“你要干什么?”
沈炼舟凉笑:“我自己留着不行吗?”
王裕河心知肚明:“行!”他把樱桃抛进嘴里,囫囵道,“我建议你,等会谈薇要是来了.”
门打开,几人望去。
来的不是谈薇,是跟谈薇像的江丹。
她脸色很差,像是霜打的花骨朵,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疾步走向沈炼舟身边,蹲下身来,“沈炼舟,你没事吧!”
沈炼舟往里动了动,划拨几分客套与疏离,“没死!”
江丹泫然欲泣,“我很担心你。跟那次一样担心坏了。”
这话说的,在场几个大男人都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