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吧，别迁怒这些姐姐了。」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是凌斐清的语气却是那样的不卑不亢。

「哼！」伸出左手抬起凌斐清的下颚，龙烨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你也知道这是迁怒。」

龙烨转而又对那些侍女不耐烦地挥了挥右手，「你们都出去吧，传话下去，今天若谁胆敢靠近这间屋子十米范围内，本王打断他的腿！」

听见龙烨这样安排，凌斐清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却立刻被龙烨发觉，「你在害怕？」

凌斐清躲闪着目光，不敢看他的眼睛。

「别怕。」龙烨蹲下来，凑近凌斐清，舔了舔他的耳垂，这样的动作却让凌斐清触电般地向后躲去，可是他才刚刚有所动作就被早有防范的龙烨一手按在脑后重新按回面前，「接下来我只是要教会你，什么叫做绝对忠诚，为了不让你以后再次错爬上别人的床。」

「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下流么！」

龙烨如同被抽了一个嘴巴一样瞬间怔住，他怎么也不能相信面前这个哆嗦得连牙齿都在颤抖的少年竟然会突然甩出这样的话。紧紧盯住凌笄宓难劬Γ想要从里面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后者并未躲闪，亦不服输地瞪视他。

被逼入困境的幼兽，仍然会乍起浑身的毛，冲着你喷气，吼声滚在喉咙里，一副毫不落败的表现。可实际上，如果你看进它的眼睛里，只会瞧见一片费尽心机掩饰的惶恐。眼睛，是最难用盔甲武装起来的地方。

凌笄宓难劬里，除了不甘，除了忿恨，除了恐惧，还有一抹未曾被压榨掉的来源于骨子里的不驯。这所有的一切落入龙烨眼中，轻而易举地形成了一个答案。

龙烨不怒反笑，把凌笄遄起来丢上床，「你以为把我惹怒了，我就会让人把你拖出去宰了了事？」然后迅速俯下身吻住他，堵住他即将开口的辩驳，最后惩罚性地咬破了他的嘴唇。

眼见计谋被识破，心知横竖逃不过这一劫，凌笄甯纱嘤镁xζ挣扎，就算不能幸免于难至少也不能让这个禽兽好过。

龙烨猛地离开了凌笄宓纳硖澹两条眉毛拧在一起，眼神比刚才更加阴沉下来。这家伙竟然胆敢咬破他的舌头？

看到龙烨开始解衣带了，凌笄逑蚺员咭还鋈缓罂吭诹舜步牵打算以此为阵地死守。可是日益熬损成这样的身子骨却不争气起来，头有点昏，眼皮发沉，模模糊糊地看见已经赤裸了身的龙烨扑了过来，凌笄逄腿一脚就踹过去。

却被轻易接住。龙烨握着他的脚踝，直接把人拖了过来。然后顺手拿过腰带，绑住他乱七八糟乱挥乱打的双手，另一端系在床头，然后用双膝压住他的双腿。

就这样，凌笄灞欢ぴ诹舜采希只能拼命扭动着身躯。

却不知这样的举动本身就是高效的催情剂。

龙烨伸手握住凌笄逅腿间软趴趴的小巧分身，看见他攸然睁大的双眼，感觉到手下的身躯因为要害被人捏在手里而紧张得绷直，于是俯下身，贴住他的耳朵吹气，「既然留在我身边，那么这东西也没用了，不如割了吧？」

然后趁凌笄逡蛭听自己说话而分神的那一刹那，手里猛地使劲一捏。

「啊……」凌笄宀医辛税肷，随即疼得弓起身子，脸色煞白，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同时眼泪夺眶而出。

仅此一招便让他失了挣扎的力气，龙烨抬手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然后任由他弓起身子缩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龙烨抬起凌笄謇嵫燮沛兜牧常「告诉你个好消息，那个石海还没死呢。」

一句话，成功唤回凌笄迕h坏纳裰恰

龙烨凑近凌笄澹亲了亲他的面颊，「他的死活，现在全捏在你的手上。」

「……怎么样……才能放了他？」

「如果你能让我高兴。」

看着龙烨的视线在他的下体和自己之间来回扫了一下，凌笄宥偈泵靼琢恕k是让他拿自己去换石海的命。当下也没犹豫，反正横竖他都是逃不过的，直接跪坐了起来，「能换人一命的话，也值了。」

龙烨没理会他的自言自语，只是靠坐在床的另一端，朝他勾了勾手指。

深吸一口气，凌笄迓慢爬了过去，抬起身子勾住他的肩膀，然后便停住了。歪头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只好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吻我。」龙烨出声指点。

犹如得到指令的木偶，凌笄逄起身子凑上他的唇，然后把自己的唇盖在上面。

「笨！用你的舌头。」

第二个指令。凌笄迳斐錾嗉馓蜃潘的嘴唇，轻轻滑过，如羽毛般柔软。

却勾着龙烨心里痒了起来，于是左手揽过他的脑后，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滑入他的口腔，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拦，对方好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他索求。可是得不到回应，这多少也让龙烨感觉扫兴，有些不高兴地放开了他，「继续。」

为了救出石海，凌笄逯缓闷疵回想之前被强奸的情景，然后照猫画虎。却压根没想到他和龙烨的位置不一样动作自然也不一样……

龙烨好笑地看着凌笄逡豢诤住自己胸前的颗粒然后来回舔舐起来，虽然这样酥酥痒痒的感觉倒也不太难受，但龙烨还是推开了他，「不用这样做。」

看到龙烨的笑，凌笄逅5睾炝肆场6龙烨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他的脸几乎红得烧了起来。

龙烨指着自己已经半抬头的分身，说，「你只要好好伺候它就行了。」末了又补充了一句，「用嘴。」

这次凌笄迕挥心敲刺话服从指令了，犹豫着，踌躇着，挣扎着。眼神飘来荡去就是不落在龙烨的身上。

等了一会儿，龙烨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抬腿就要下床，「不愿意就算了，我也省得耽误掉处置奴才的时间。」

虽然有些卑鄙，但确实有效。凌笄逖杆倨松侠从底∷，然后低低地在他耳畔说了声，「我做，你别走。」

等龙烨重新摆回了舒服的位置，凌笄逍睦矶氛千遍，最后还是握住了他的分身，有些烫。俯下身去，闭上眼睛然后用嘴唇去亲吻它，再按照龙烨的指示伸出舌头上下来回的舔舐。

心里恶心得不得了，反胃得都快吐了。

「张嘴，含进去。」

凌笄逡姥哉抛欤把分身含进了嘴里。可是龙烨的分身已经肿胀得硕大，凌笄逯荒芎进一小半，艰难地吞吐。

终于不满意这样的进度，龙烨坐起来按住凌笄宓耐罚朝着自己压了下去。按着他的头，同时动着腰，一下一下地在他口中抽动。

坚挺的肉柱一下一下地探进喉咙里，凌笄甯加恶心了，同时又窒息得难受，忍不住开始挣扎了起来。可是由于姿势上的不利，纵使挣扎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所以基本被龙烨无视了。

等到龙烨好不容易发现了他越来越白的脸色，才好心放过了他。自他口中抽出分身，然后冷眼瞧着跪在那里拼命喘气的凌笄澹继续发号施令，「坐上来。」

凌笄遢氲靥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龙烨。难道……他想让他自己坐到他那个东西上面？这不是……这么淫荡下贱的姿势岂不跟那些青楼女子一样！

「快点，别磨蹭。」微微蹙起眉，并不是龙烨没耐性，而是欲望磨人。

害怕他这次真的一怒之下拂袖而去，继而害得石海无辜丧命，凌笄逯缓靡r讼麓剑含着眼泪，跨到了他的身上。再次看了看龙烨的眼神，确认毫无通融的余地之后，抬起身子，手绕到后面扶住他嚣张挺立的分身，闭上眼睛缓缓坐下去。

依旧是撕裂般的疼痛，疼痛让凌笄宓乃腿一软，就此失了支撑的力气，进而因为重力的关系笔直而迅速地落了下去，将龙烨的分身全盘吞入体内。

相当于一柄刀，迅速而直接地捅入了柔软的躯体。

腿间感觉到了温热湿润的触感，龙烨心知那是凌笄宓难。眼见身上的人伏在自己的肩膀上，身体疼得直抖，隐隐可以听见呜咽的声音，龙烨不自觉地微微有些心疼。

双手圈过他的身子，一手抚在他脑后，侧过脸去哄，「别哭，一会儿就不疼了，乖，没事了。」又说，「疼得厉害就哭出来吧，别咬坏了嘴唇。」

这般哄着，直到怀里的身子放松了一点，下面也不再夹得生疼。龙烨拍了拍凌笄宓谋常「你自己动吧。」

就是要这般残忍到底，让他自己完成全部的过程，让他主动求欢。逼迫他失了全部的坚持，直接捣毁他最后的底线。只因龙烨知道，唯有这样，才是真正践踏过了他的心脏。

凌笄迕闱慷了动腰，感觉到体内的欲望因为自己的动作蹭过了内壁，而近在咫尺的龙烨的眼睛里又闪烁着如此兴奋欢愉的光，羞愧和绝望齐齐涌上心头，大滴大滴的眼泪滚滚而落。

到这一步，龙烨终于不再坚持。直接托起凌笄宓难，就着在他体内的状态，将他压回了床面，开始了猛烈的索求。

可以轻易降服的东西往往没有任何价值，比如肉体。

对于有些人来说，只有精神沦陷了，才是全盘崩溃。

第四章

凌斐清坐在临麒殿外的石阶上，怀里抱着前两天从一个丫鬟姐姐那里讨来的她正准备扔掉的小手炉，其实只是坏了一点点，只要小心避开摔裂口的部位就不会被炭火烫伤。

已经快三更天了吧？凌斐清扭头看了看屋子里，烛火未灭，隐约可以听见女人娇喘呻吟的声音，夹杂着滚滚低沉的男性嗓音。

可能会这样折腾到天明吧？想着今夜既然已经这么晚了可能会让月姬睡在这里，凌斐清也就不再拼命抵制困意，靠着柱子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既然放纵地闭上了眼睛，那么自然是没一会儿就进入熟睡状态。所以当龙烨寝室那两扇朱红色的门打开时，凌斐清连半点动静都没听到。

月姬紧了紧皮毛外袍的领子，然后走到凌斐清旁边，满眼厌恶地踹了踹他。

凌斐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旁边站着月姬，立刻跳了起来，「主子，您怎么出来了？」

却没料这一句话刚好戳在月姬的痛楚，当下便又挨了狠狠一脚，凌斐清怔怔地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又被甩了一记耳光，火辣辣地疼。

月姬似乎打算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凌斐清身上。本来以为都到了这个时辰，无论如何王爷也会顺势让她留宿，结果事了之后还是被赶下了床。月姬折腾了凌斐清一会儿，见他不喊痛不求饶，也觉得无趣，又耐不住了阵阵寒意，于是作罢，扭着外袍下的水蛇腰朝自己居所处走了。

正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又听月姬突然回头告他，「王爷让你快点进去伺候。」

说这话的时候，距离「快点」这个词已经晚了好久。

凌斐清小心翼翼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果然看到龙烨正阴霾着一张脸坐在床沿。于是赶紧小跑到脸盆架那里，原本准备好的热水早已不热了，但因为紧挨在炭火盆旁边，所以到现在倒也能保持温热。

凌斐清用毛巾浸了水，拧干，然后在走到龙烨床前，跪下，低头，「奴才服侍王爷擦身。」龙烨有个习惯，每每床事过后，势必要擦净身子才肯睡去。

龙烨半天没应，他不说话，凌斐清就不敢动。

半晌，龙烨才淡淡地问了句，「刚才叫你，怎么不回话。」

「奴才该死，刚才不小心在外面睡着了，没听见王爷叫奴才。」头越来越低，几乎要磕到了地面上。

「把湿巾给我。」

凌斐清依然递过湿巾，然后龙烨自己在身上胡乱抹了两下，又将湿巾扔回到凌斐清手里。「既然你已经睡过了，就先这么跪着吧。」说罢龙烨背朝凌斐清躺回床上。

这一睡，就直到日上三竿。朦朦胧胧地感觉到了亮度，用手去挡，然后睁开眼睛才发觉原来这是透过帷幔渗进来的日光。龙烨翻了个身，然后突然想到昨夜被罚跪在床前的那个人，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本来他在睡时没有放下这帷幔，那必定是凌斐清放下的，龙烨心里嘲笑着那孩子要偷懒也没必要这么做，反正他睡着了即使不隔着帷幔也什么都看不见。

罢了。

反正原本也没打算罚他这么久，不过是后来不小心真的睡着了。这般想着，龙烨伸手撩开帷幔，正要开口叫凌斐清伺候洗漱，话却僵在了喉间。

因为他看见床前那个小小的身躯，仍然僵硬地杵在那里。暗叫一声糟糕，龙烨慌忙伸手去碰，这孩子不会傻到当真跪到这时候吧？

一推，应声倒地。

倒在地上的人双目紧闭，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汗，膝盖仍然保持弯度。龙烨伸手去捞，竟然神经质地去探他的鼻息，呃……大概是早已经昏过去了。

将凌斐清放在床上，然后想要去拉直他的腿。骨头嘎嘣响了一声，然后腿就伸直了。龙烨叫丫鬟端来热水，卷起凌斐清的裤子，将毛巾用热水浸湿敷在他的膝盖上。

打小在皇宫里长大，经常见到受罚的宫人用这种方法来缓解疼痛，也见过那些跪得太久导致暂时不会走路的宫人用这种法子舒活经络，似乎是……还没听说过腿被跪废了的人……

凌斐清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下子就看见龙烨正居高临下审视着他，吓得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随后就感觉到腿上传来了热辣辣的疼痛，不由得蹙紧了眉咬牙忍耐。

瞧见他这副表情，龙烨赶紧问，「腿上有感觉吗？」

「……疼。」

一下子就放下心来。能感觉到疼那就说明没事，什么感觉都没有那才糟糕呢。随着一颗心安定下来，以往的镇定和判断力也恢复了，龙烨立刻意识到刚才是多么的失态，竟然会担心一个奴才？而且居然还让这种担心表露出来了！

心里立刻不爽起来，而这种不爽自然会牵连凌斐清跟着倒霉。

「谁允许你赖在我床上了？快给我滚下去！」说着连推带拽把他弄下床，虽然这样做的确很没品毕竟是他亲自把他抱上来的……但是反正当时他正昏迷也不知道这件事。

可是凌斐清根本站不住，腿疼脚软，直接就坐到了地上。因为龙烨刚才喝斥的口吻，凌斐清以为他又震怒了，于是赶忙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起来，却依旧无法站起来，一边折腾一边毫无逻辑地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明明好好的……我就跪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违反您的命令我没有……」

「够了！」

随着又一声喝斥，凌斐清立刻闭口。

龙烨起身，自己动手穿好衣服，然后瞥了一眼坐在地上悄悄揉膝盖的凌斐清，淡淡发话，「一个时辰后我要见到你。」

然后拂袖离去。

或许可以用冰冷的语气和厌恶的态度来骗过所有耳目，可是真正让自己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是那无论怎样也遮掩不住正在心里蔓延的心疼。

或许是仍然不能忘记那个特意带着涩柿子跑过九重宫来找他的孩子吧，那些嫔妃们耍弄他而给他的涩柿子。

涩得嘴里直发苦。

半个时辰后，凌斐清就一瘸一拐地走出了临麒殿。

找了几个人才打听到王爷去了前殿厅，凌斐清扶着墙一点点蹭了过去。以前不觉得，现在凌斐清十分怨念为什么一个王爷府邸竟也要建得这么大，简直抵得上小半个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