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金芸一路绞尽脑汁地回想,原著这个地方究竟有没有发生亵佛事件,印象中这块写得暧昧不明,完全不像谢凤雏和萧亦尘温泉那段简明刺激。
偷偷瞥了眼无妄,他相当平静,望着眼前高耸的塔楼,眼中充满悲悯和叹息。
“连累包道友了。”他说。
真是换个人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他要渡情劫,他们或许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好说。”她颔首,“若能平安出去,我也算是对佛子有恩的人了,一般人没这种福分。”
“包道友说过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显而易见,那是骗谢凤雏的。”
……
二人步入塔楼,眼前豁然开朗。
熏香袅袅、纱帐飘飘,无数男男女女在此处颠鸾倒凤,其中一对就在包金芸脚边打滚,她悚然后退,被无妄拉住,“危险。”
后面竟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似乎是幻象。”他伸手触摸最近的男子,手直接穿了过去。“但应该是真实场景,不知从哪里映射来的。”
“你们出家人看这种场景没问题吗?”
他双手合十,“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和尚虚伪得很,心里怕是早就春潮澎湃了罢!”
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从幻象中走出来,衣裳大敞,里裤松松挂在腰上,身上唇印、指甲印什么都有,满脸欲求不满的烦躁,像是被强行中断好事抓出来。
“比赛画春宫,半个时辰。”
她举手,“我有问题,谁来评判画得好坏?”
“这里不都是人?”
可不都是幻象吗?
她嘀咕地退回无妄身边,“你绘画如何?”
“小僧擅绘一百二十八金佛。”
“好,那就交给你了。”
他面露迟疑,“包道友确定?”
她斩钉截铁,“我相信你!”
书生冷哼一声,兀自铺开笔墨,开始画画。他画图速度极快,几乎一炷香的功夫画好一张图,看起来要产出一套春宫图集的架势。
包金芸悄摸摸靠近侦查敌情,书生察觉了,不遮不挡,大大方方展示给她看,神色变得更加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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