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吃饱了撑的脑袋不灵敏了。黎殊臣收回书,闷声道,你接着去给阿河读书吧。不用管我。
齐欢失笑。
她有些怀疑黎殊臣是不是因为被冷落了而不开心。
她安抚道,阿殊最聪明了,能自己看书。不像晏清河,还得我帮忙,所以我可以去帮他吗?
嗯。
被顺完毛的黎殊臣嘴角缓缓勾起,心静下来,之前的烦躁完全烟消云散。
日子就这样在朗朗读书声中飞逝,一月病休期满,晏清河只好继续去伐木场服役。
齐欢难免有些担心。
日久生情,现在他们几个在她心里已经从一开始的刷分工具人变成了朝夕相处的家人。
所以晚饭后,她关切地问起了晏清河,感觉怎么样?今天去伐木场还吃得消吗?
完全没问题。我挥起斧子来虎虎生风,在家躺了一个月我早就想活动活动筋骨了,正好在那儿练练力气。...不过我能恢复这么好真的都是你的功劳。阿欢,你的药真厉害!
如果没有你的药,我现在怎么样还真说不准。我今晚回来的路上遇见一个大娘蹲在路边烧纸钱,她逢人就哭诉若不是她太爱干净,非要给女儿洗澡,孩子也不会因风寒而死。
我以前在京都时,从来不知道还有如此缺医少药的地方,更没见过因为洗一次澡就丢了性命的事,真是太可怜了。
晏清河倒豆子般倾诉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齐欢也很难过,是啊,一场小小的风寒就要了人命,真是骇人听闻。
作为外人都如此惋惜,想必小女孩的妈妈更难走出来吧。
齐欢有些唏嘘,回到房间后她从空间里取出先前的药箱,仔细翻找有哪些能拿出来的药。
感冒灵颗粒、布洛芬颗粒、板蓝根颗粒这些药她掏出来一一放好。
第二天早餐后,她叫住要去洗衣服的黎殊臣。
黎殊臣你等等,我有事找你帮忙。
见他停住脚步,齐欢将怀里的几包药丢在木桌上,邀请他过来坐。
黎殊臣,你有没有多余的纸啊?我想裁点纸,用来装这些药。你也能看出来,这些药的包装比较奇怪,我不想跟外人解释,所以想要换个包装。
黎殊臣颔首,从他买来抄书的纸中抽出来一些递给她。
有了纸,齐欢很快就把这些药改头换面。
但新的问题又来了,她不是医生,该如何对症下药,并且控制好剂量呢?
之前医治晏清河是没有办法的无奈之举。但是现在要想的更周全才是。
有了,她可以卖给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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