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耗费法力在这些小事上,他们的新衣裳我来买。
黎殊臣递出一张银票打发走晏清河,又对齐欢道,做饭吗?
齐欢点了点头。
中午简单地煮了点面条垫垫肚子,晚餐才是重头戏。
五花肉去皮切成长条,加入花椒粉、胡椒粉、盐、糖、料酒搅拌均匀,腌入味后再加入鸡蛋和淀粉上浆。
铁锅烧油,见油温差不多达到六成热后,齐欢拿起筷子将肉条一根根放进去,炸至金黄后捞起。
肉香味渐渐弥漫到厨房每一个角落,门口处黑子蹲坐在地上瞪着灶台直流口水。
它的馋样逗得齐欢笑颜如花。
酥肉调料太多了,吃了对狗狗不好。另一口锅里给你煮了棒骨,待会儿煮熟了你吃肉骨头。
安抚完黑子,齐欢又被肚子里的馋虫折磨的心痒难耐。
她捏起一根酥肉丢进嘴里,餍足的像只猫儿一样。
咀嚼几下,肉香味和花椒的麻香混在一起,在唇齿间横冲直撞,真是巴适。
吃完后她意犹未尽,却克制住了自己。
看了眼在灶台前烧火的黎殊臣,齐欢觉得有必要犒劳下他。
黎国大多数读书人都奉行君子远庖厨的信条,更何况他曾经贵为东宫太子。可如今,他正蹲在灶台前为她生火,他已经胜过了这个时代大多数男人。
齐欢又捏起一根酥肉,走到他跟前俯下身,递了过去。
香味扑鼻,黎殊臣并未立即用手接,而是薄唇微张,含了上去。
一同被含住的还有齐欢的指腹。
他甚至用舌头在她手指边舔了舔。
酥麻的痒意顺着指尖爬向心底,齐欢仿佛触电般抽回手指,嗔了他一眼。
洗了洗手,继续做饭。
做酥肉时切下来的猪皮她打算用来做皮冻,猪皮洗净后冷水下锅,加一些偃武酒馕中的黄酒将其煮至变色。
捞出刮去表面的油脂,耐心切成小条放入清水中,用食用碱和盐反复清洗,直到水变清澈。
齐欢再次起锅烧水,倒入猪皮和八角葱姜,炖将近一个时辰后,捞出调料,将剩下的猪皮和汤汁盛入汤盆,放到院子里的板凳上晾至凝固。
凝固后再取回,倒出脱模,切成薄片,再加入蒜泥、香油、生抽和陈醋凉拌。
一盘凉拌皮冻就做好了。
齐欢又做了几道荤菜,东坡肉、狮子头、小鸡炖蘑菇和铁锅炖大鹅。
再炒一盘酸辣白菜丝、一盘地三鲜、一盘空心菜,差不多够五人吃了,她不再多做。
随吃随做好得过吃剩菜。
小酥肉有些凉了,她又复炸了一遍。
九盘菜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就连黑子也被安排上了炖棒骨泡米饭。
夜幕悄然而至,堂屋内今晚多点了几盏油灯,照的亮堂堂的。
齐欢入乡随俗的跟着他们食不言寝不语,专心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