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呵斥后,晏清河只觉得修文哥太过暴躁,尝试继续讲理:修文哥,娘子是用来疼的...你为什么要打人?
滚!
这次是卢月明恼羞成怒的声音。
晏清河这才懂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真奇怪。
两人又一起翻墙回去。偃武毕竟年长几岁,虽然也是一直跟一群男人打交道,但是执行任务时偶尔听过墙角。
他老脸一红,看了看还一脸懵的晏清河,对着他肩膀拍了拍:丢死人了,你害死我了。
暴露了他没经历的事实。
他以后还怎么跟云影商队的人吹牛。
晏清河挨了三顿骂,满头雾水:你们都好奇怪!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在侯府时有丫鬟爬上你的床,被你一脚踹出去的事?偃武试图解释。
记得。她有毛病,我知道我的床比丫鬟的床睡着舒服,但是我的床就这么宽,再多睡一个人,它不会挤吗?再说了,今天她想睡,明天另一个人想睡,我还要不要睡了?
怪不得你没人睡。偃武放弃解释。
晏清河还没来得及开窍,就被流放了。接触的只有他们一群男人,好不容易来了个齐姑娘,还是殿下的人。也不怪他单纯。
偃武心想,明日我送他几本图册好了。
第二天。
晏清河接到来自修文偃武的图册,他初看时,还以为这些小人是在练功。
再看,羞红了脸。
第一次见他脖子缩的跟个鹌鹑似的,齐欢有些稀奇。不过来不及多问,她就坐上了马车,朝横渠书院赶去。
今日是九月初十。
横渠书院开建时。
齐欢到时,陈知县已经到了,陈锦佑正在旁边打瞌睡。
渐渐地,得到消息的百姓们也围了过来凑热闹,小声议论着。
听说咱们县里要盖个书院,读书还不用交束脩?
有这好事?真的假的?
真的!我舅姥爷的邻居的大儿子的小舅子,在县衙当差,他说这是知县大人亲口说的。所有孩子都能去书院识字,只不过要想继续往下学,还得通过考试。
不错不错,真是好极了。到时候我要把我家阿彘送过去,至少他能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吧!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吉时到了。陈知县抬起手往下压了压,示意百姓们安静。
先是准备了三牲,向土地公报土。接着,陈知县接过官差递来的铁锹,递给齐欢,示意她挖两铲子,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