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欢没有反驳,微笑着应下。
安置好徐嬷嬷后,挂念着家中的病号,她催促偃武赶快一点。
到家之后,齐欢走进院子,只见晏清河正站在屋顶上扫雪,雪花扑簌簌落的下,砸了黑子满身。
黑子摇着狗头,抖掉身上的雪花,在雪地里撒欢跑着,留下一串串狗爪印。
嗅到女主人的气味,黑子快速的跑到齐欢身边,摇着尾巴求抚摸。
齐欢拍了拍它的狗头,余光里突然一个雪球来袭,躲避不及,砸到了她肩膀上。
晏清河,你幼稚不幼稚?
阿欢,来打雪仗呀!仗着站的高,晏清河又团了一个雪球,朝她抛来。
雪球快砸到齐欢时,突然被闪出来的黎殊臣伸手接住,随后又原路扔了回去,正中晏清河脑门。
见状,齐欢笑嘻嘻的拍手道:反弹哈哈哈!
看她笑得开怀,黎殊臣又团了两个雪球,朝晏清河左右开弓的砸去,分别砸中他的左右肩膀。
然而这时齐欢却止住了笑,主动牵起黎殊臣的手,掏出帕子替他擦净手心化掉的雪,拽着他进了堂屋。
独留晏清河在寒风中萧瑟。
为什么不陪他玩?
他开始砸黑子,跟它玩打雪仗。
黑子仓惶躲避,躲到了偃武身后。
偃武刚停好马车进来,就替黑子挡了一记雪球。
被打中后,偃武叫来徒弟偃青,还有赵满,奋起还击。雪地里回荡着他们的笑闹声。
屋内,黎殊臣低头望着齐欢乌黑的头顶:阿欢肩膀还疼吗?要不要我再去帮你砸他几下?
不疼,晏清河控制着力道呢,没带内力。倒是你,团雪球不冻手吗?刚刚病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见她眉头皱起,黎殊臣俯身低头,将耳朵送到她手边。
今天他要出门时,被赵满抱住大腿不撒手,赵满说:黎哥哥,你不能出门,齐姐姐不让。
我爹说过,女人都是母老虎。惹了她们,只有任她们拧耳朵,她们才会消气。所以,你不要惹齐姐姐生气。
黎殊臣冷着脸,直言道:我去如厕。才摆脱了这个腿部挂件。
不过,他记住了赵满的话,惹媳妇生气了,要给她拧耳朵消气。
此刻,黎殊臣安静的等着被拧。
你干什么?
给你拧,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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