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搭理他,黎殊臣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给阿欢解释清楚。
等他火急火燎的潜入清欢院时,却见齐欢睡得正香。
......
不忍心叫醒她,黎殊臣转动轮椅,来到书案前,点燃蜡烛,执笔写信。
跳动的烛火将他侧脸照的明明暗暗,黎殊臣握紧笔杆,心头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得知他与花魁有牵连,阿欢好像浑然不在意?
齐欢被亮光刺醒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背影伟岸的男子,一会动笔写两个字,一会幽幽叹口气,活像一个幽怨的小媳妇。
她轻轻笑出声。
听见声音,黎殊臣转过身。
齐欢朝他张开双臂:阿殊过来抱抱。
黎殊臣转了几下轮椅,嫌弃太慢,直接站起来走到她床边。
比起怀中的温香软玉,走路时的一点疼痛算不得什么。
你怎么突然来了?来了也不叫醒我?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刚不是在问你?我还问了两个问题呢。
......
黎殊臣抿住唇角,凝视着她,言简意赅的提醒道:花魁。
哦...齐欢打了个哈欠,好奇的问:花魁长得好看吗?
......
黎殊臣眸光幽暗,把她压在身下:为什么不吃醋?
我又不喜欢黎远岫,干嘛吃醋?
黎殊臣顿住:你知道?
嗯,我知道呀。整个京都都传遍了,黎远岫睡了花魁。虽然修远说你也去找过花魁,但是我想你可能是去陷害他,而不是去跟他抢美人,对吧?
我比你想象中更信任你,因为我知道阿殊是什么样的人。
黎殊臣瞬间被抚平了所有的情绪,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黎远岫觊觎你轻视你,我很生气。另外,他与吏部尚书的嫡孙女暗中议亲之事,将会助长顺王的势力。所以我想搅黄他的亲事。
我把这件事透露给柳珩,他心悦庄敬娴,便设计了这一出戏。不过他为黎远岫准备的不是花魁,而是一个得了花柳病的「女支」。
黎远岫与顺王不同,他在云州疫情上颇有作为,明里暗地为百姓做了不少事,他罪不至死。恰好我在醉花楼附近办事,便暗中给他调换了当晚卖初/夜的花魁。
齐欢看向他完美的下颔线,思维开始发散:如果是你中了春药,你会不会像黎远岫一样......
不会。
我不是禽兽,不会屈服于本能。
但如果阿欢在身边,我会禽兽不如,就像这样......
齐欢陡然一凉,被挑开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