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望向窗外,只见桃酥和朱厌正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两人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彼此之间的眼神,甜腻的齁人。
院中的槐树在风中摇曳,一片刚长出不久的嫩叶,飘飘扬扬的落下,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静静地等待着明日被人扫走。
就像他的感情,一厢情愿的来,悄无声息的落。
从始至终,表妹都未曾将他放在心上。
西门野脸色冷了下来,决心忘了她。
......刚喝了盏茶,又想起了她。
日子在他反反复复的情绪中飞快溜走。
当烟雨阁各地的肺痨药卖出后,他揣着一摞银票,理直气壮的找上门去。
在他身后,朱厌神色纠结道:阁主,您不是说您再也不理表姑娘了吗?
你听错了。
您还说,您再理她,您就是狗。
汪......闭嘴!
朱厌跟在他身边多年,知晓他的脾气,并不怵他,继续说道:阁主,您还说表姑娘没眼光,您不跟瞎子玩......
西门野顿住脚步,凉嗖嗖的目光飘向他:我还说,你这个月的月钱要减半!
不要啊!朱厌一声哀嚎。
那你去引走她身边的暗卫。
保证完成任务!
一盏茶后,西门野叩响了齐欢房间的门。
《追爱三十六计》说,要有礼貌,所以他这次敲了敲门,没有再翻窗而入。
齐欢打开房门,一看是他,立即关门,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握住了门边。
西门野,自重。
怎么连表哥都不叫了?
西门野眼底噙着戏谑的光芒,随即掏出银票,挡住了脸庞。
《追爱三十六计》还说,要投其所好。
比起美男,小表妹似乎更喜欢银票。
然而齐欢依旧不给面子: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别误会,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西门野以退为进,扬了扬银票:我是来给你送卖肺痨药的分成,另外再商量一件事。
齐欢神色缓和了些许,原来这是卖药的钱,那她当然要!
她毫不客气的接过,问道:什么事?你就在这说吧。
之前你给我的口罩没用完,我让人拿到黑市上卖,卖给家里有肺痨的富商,挣了一大笔银子。我想问,这东西还有没有?
挣的银子,我们五五分。
齐欢想了想:七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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